28 徒弟捉J吃醋发疯/“师尊与师伯,一整晚都待在一起吗”_仙尊每天都在艰难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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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徒弟捉J吃醋发疯/“师尊与师伯,一整晚都待在一起吗”

  28徒弟捉奸吃醋发疯/“师尊与师伯,一整晚都待在一起吗?”

  纪长宁闻言不由身体一僵,直觉纪千澜定是察觉出了什么,但他也不便询问,以免暴露,更不知如何作答,只得沉默。

  感受到喷洒在颈间的呼吸凝滞一瞬,拥住他的手臂也在微微发颤,纪长宁又暗自叹了一声,伸手回拥住对方,手掌在人脊背轻抚几下,轻声道:“睡吧。”

  对方收拢手臂,将他拥得更紧,默了会儿后又问:“那你,打算如何处置云溪洲?”

  “……什么?”

  对方将他推开些许,五指捏住他的肩膀,眉心紧拧,冷声道:“难道你要一直帮他度过春期?”

  纪长宁微微睁大了眼,反驳道:“自然不会。”

  “那你要如何?”

  对方立时追问,捏住他肩膀的手指微微收紧,眸光闪烁,面染薄红,似是犹豫,又似是难以启齿,薄唇开合了几下,片刻才续道:“……你我当年修行时都曾下界历练,他既已长成,我也不再需要他的血……何不令他下界?”

  纪千澜这话倒是提醒了纪长宁。

  云溪洲近日越发黏人,不仅时常向他讨要亲吻抚摸,甚至是更进一步,还总缠着他问“何时结为道侣”,言行举止实在狎昵超过。虽然嘴上仍乖巧地喊他“师尊”,但俨然已不把他当作“师尊”。

  纪长宁以“有悖世俗伦常”为由拒绝、训斥徒弟多次,然而对方全当耳旁风,不依不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后来他想到自己与师兄也是如此,虽然事出有因,但确实“有悖世俗伦常”,实在没有脸面斥责徒弟,只好另外寻了托词应付。如此虽然能够拖延一时,但终究不是办法。

  纪长宁思忖片刻,觉得师兄言之在理,历练有助修行,若是徒弟还能在途中觅得有缘之人,春期时也不必再来缠着他,如此便一举两得,再好不过。

  与此同时,他也担忧徒弟因抽血一事身体虚弱,如今尚未恢复完全,恐遇上危险,便颔首应道:“好——”

  他其实想说的是“好,我会考虑”,但话未说完便被对方捏住下颌堵住嘴唇,接着又翻身压上来,再度掀起情欲的浪潮。

  纪长宁虽觉夜不归宿实在不妥,心里惴惴不安,但事已至此,别无他法。

  天色微亮时他便悄然起身穿衣,又掐诀隐去身上纵欲痕迹,方走出庭院几步,还未御剑,迎面恰撞见他最担心碰上的人——云溪洲。

  徒弟看见他时神色如常,甚至称得上平静,上前来毕恭毕敬地见礼,再直起身抬头看他时,龙角与龙尾却齐齐冒了出来,光滑而坚硬的青黑龙鳞在熹微的晨光下呈现出斑斓的光彩,淡金色的眼瞳缩成一道细长的竖线,无端透出几分冷意。

  纪长宁见状心中愈发不安,面上则淡然颔首,又问道:“你缘何在此?”

  “徒儿执勤巡山途经此地,”对方轻扯了下唇角,语气平淡,望过来的眼神却冷厉迫人,身后龙尾烦躁地来回乱甩,“师尊又是缘何在此?”

  纪长宁眉心微蹙,不便说出实情,只得硬着头皮扯谎道:“为师与你师伯有要事相商。”

  “有要事相商?呵。”

  徒弟轻声重复一遍,又意味不明地低笑一声,道:“具体是什么事?能令师尊彻夜不归,还一大清早便来找师伯商谈,想必情况很棘手吧?都是徒儿不好,若是徒儿再努力一些,便能为师尊分忧了,而不是一夜辗转反侧,徒劳忧心牵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方说到后面便微微垂下了头,连乱甩的龙尾都变得安静,乖顺地垂落在地,模样看上去可怜又委屈。纪长宁见状不由轻舒口气,又有些心软,关切宽慰道:“并非如此,你已经……”

  “师侄既有如此自知之明,倒也不算太差。”纪长宁话未说完,自身后传来一道熟悉嗓音将他打断,听来分明悦耳,语气却冰冷而刻薄,落在地上仿佛能结出一层寒霜。

  纪千澜几步便走到纪长宁身边,他顺势侧眸瞥了一眼,却见向来注重仪容仪表,不论何时都衣着整洁的师兄此刻竟只着一件里衣便出了门,似乎是有些匆忙,未及整理,衣领微敞,锁骨一处淡色红痕若隐若现,衬着雪白肌肤,无端显得淫靡而情色。

  “师兄,你……”

  纪长宁见状不由双颊微热,暗道不妙,下意识转眸去看云溪洲,果见对方脸色阴沉,淡金竖瞳紧盯着纪千澜,眉宇间毫无温度,身后龙尾又狂躁地甩动起来,带起的劲风瞬息割断身周草木。

  过了会儿,徒弟又看向他,轻轻扯了下唇角,望过来的眼神却锐利如刀,低声问:“师尊与师伯,一整晚都待在一起吗?”

  “……”纪长宁与那双冰冷竖瞳对视,仿佛被什么猛兽盯上一般莫名感到脊背发寒,连喉咙都觉得艰涩,说不出话,只得抿紧了唇。

  “呵,你觉得呢?”身侧的纪千澜意味不明地冷笑一声,双手抱臂,语气嘲讽,“难道你师尊做什么,还需要向你报备吗?”

  “师尊,不是这样的,徒儿只是担忧师尊的安危罢了……”云溪洲微微睁大了眼,连忙摇头解释,双眸逐渐漫上朦胧水色,身后龙尾乖顺地垂落,模样看上去楚楚可怜,“若换做是我,无论是什么要紧事,师尊永远是第一位。”

  “云溪洲!”

  纪长宁闻言心口微暖,纪千澜却像是被冒犯到,眸中电光激烈流窜,咬牙切齿地低喝一声,过了会儿又冷笑道:“对了,险些忘记告诉你,我们昨夜商讨的,正是送你下界修行一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什么?”云溪洲神色微怔,双眸迅速湿润,眼尾发红,茫然地看向纪长宁,“师尊,师伯说的,都是真的吗?师尊……要把徒儿送走?”

  纪长宁与那双湿润的眼对上不由有些心软,还未开口,又听纪千澜嘲讽道:“下界修行,历来便是我太华的规矩,无人例外。难道师侄打算仗着你师尊的宠爱,一辈子都活在他的庇佑之下吗?”

  “师尊……”

  云溪洲闻言立时哭得更凶,浓密眼睫被泪水沾湿,扁着嘴唇委屈地喊纪长宁,又凑近过来,手指伸出还未触上他的衣袖,蓦然一道紫色电光从眼前划过,恰恰好落在徒弟的指尖,制止对方的动作。

  “唔……”

  云溪洲吃痛,喉里闷哼了声,手指在半空停顿,却并未收回,不依不饶地攥住纪长宁的手,撒娇似的来回晃了两下,扁着嘴唇软声开口:“师尊不要把徒儿送走好不好?徒儿不想离开师尊,好不好?”

  “纪长宁!”纪长宁还未回话,身侧的纪千澜似是怕他心软,语气有些焦急地低喊了声。

  纪长宁暗自叹息一声,伸手轻抚云溪洲的发顶,又轻柔揩去对方眼角的泪珠,心想一不做二不休,便低声道:“下界历练有助修行,也确实是我太华门规。你如今修为大成,虽然身体尚未完全养好,但依你……”

  “既如此,徒儿谨遵师命。”

  云溪洲听他说着,面色又逐渐阴沉下来,看他的眼神也愈发冷厉,接着竟是失去耐心一般猝然开口打断,又退后一步,视线在纪长宁二人身上转了一圈,垂头恭敬行礼,平静道:“徒儿尚有要事在身,先行告退。”

  对方话音未落,狂风骤起,浓雾聚拢而来,纪长宁的发丝与衣衫皆被吹乱,遮蔽视野,勉力看清白雾之中,云溪洲身形猛然暴涨,化成一条雄伟青龙,长鸣一声便冲上天际,乘风穿云,青黑龙鳞在光下显出斑斓色彩,竟比日光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长宁一怔,下意识便要御剑追上去,手腕忽被纪千澜用力攥住,不由顿住动作,转眸看向对方,道:“怎么?”

  纪千澜眉心狠折,双目紧盯着他,加重手中力道,压低嗓音道:“你要去做什么?”

  “溪洲平日几乎不曾化为原身,我担心他出事。”

  纪长宁说着便要拂开师兄,对方瞬间又加大了力道,五指收紧,像是要将他的腕骨捏碎,双眸迸出刺目花火,咬牙切齿道:“你这一去,他若是向你撒娇使性,你……”

  对方说到一半莫名顿住,嘲讽地轻扯了下唇角,道:“也对,你徒弟始终比我重要。”接着松开他的手,冷声丢下一句“随你”便转过身径直朝屋里走去,将房门摔得震天响。

  “……”纪长宁只觉无奈,在原地静默片刻,到底还是召出不复春去追徒弟。

  纪长宁印象之中,云溪洲向来乖巧懂事,如今日一般情绪激动化为原身的次数屈指可数,仅有的几次也大多集中在年幼的时候。一次是抽血之后,一次是他强逼徒弟习剑,还有一次是他外出太久,只留徒弟一人在天界。

  刚捡回来不久的小青龙野性难驯,乖巧时是真的令人心生怜爱,闹腾起来却也“翻江倒海”,竟能令一向情绪淡漠的纪长宁气愤地揪着对方的龙尾揍一顿——化为原身潜入池底,掀起浪潮淹没师尊的庭院,许多世间独此一件的奇珍尽数被冲毁,再难复原。

  后来的小青龙或许是被师尊揍怕了,又或许是懂事了一些,倒是没再闯什么祸,就爱潜到水里把自己藏起来,让师尊遍寻不着,等人焦急得要命时才哗啦一下从水里钻出,缠到师尊身上,把人一身干净的衣裳弄得湿漉漉一片。

  纪长宁为此曾在对方的本命剑——不知寒上纹刻追踪法阵,但其实并未用过几次。而这一回他没追上徒弟,启用阵法时又发觉受到阻碍,在对方执勤的路上反复找过几次,还问了沿途弟子,都没找到人,只好从门中的水域一处处找起,终于在对方幼时藏过的小池塘里找到闹脾气的徒弟。

  纪长宁不走近还好,待走近往水里一看,险些被吓得魂飞魄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见清澈池水充斥着一片浓郁血色,水面上漂浮着许多翻着鱼肚还在竭力挣扎的鱼儿,还有些黏连着血丝的碎肉,未走近时腥气便浓烈扑鼻,令人几欲作呕。

  而那条闹脾气的青龙便盘踞在水底,身躯庞大,几乎将整个小池塘占满,尖利的龙爪正勾着自己的龙鳞,带着皮肉毫不留情地一片片撕扯下来,又随意扔在水里。身上血液如泉涌出,染红池水,青黑的龙鳞连着些许皮肉一片片沉下来,堆叠在身侧,竟累出一定高度。

  “云溪洲!”

  纪长宁不敢细看,想也未想便纵身入水,冰冷池水从四面八方裹挟而来时才记起掐个避水诀,然而还未游至青龙身前,对方便扭过头,接着往水面浮去,巨大的龙躯在池底盘桓,又掠过身侧,搅动池水剧烈翻涌,险些被池水冲得身形不稳,跟着旋转。

  “云溪洲!”

  纪长宁又喊了一声,连忙追着浮出水面,见对方又要乘风而去,情急之下拔出不复春挥出一道冰寒剑气阻住对方去路。

  青龙灵敏地侧身闪避,身躯在半空来回浮动,仿佛在水中游弋一般自如,血液不断淌落地面,淅淅沥沥,像是下了一阵红雨,接着冲他长啸一声,作势又要冲上天际。

  “站住!”

  纪长宁咬牙切齿地低喝一声,催动灵力,使青龙身周水汽凝成柔韧的乳白雾丝,一圈圈迅速缠绕在对方身上,接着五指用力往回一收,牵着雾丝将空中的青龙整个拉扯下来,牢牢锢在地上,动弹不得。

  对方犹在奋力挣扎,纪长宁蹙眉将雾丝缠得更紧,接着走上前垂头察看青龙的伤势,见对方身上大片裸露于空气中的血肉,不由回想起在池塘里见到的惨状,脸色再绷不住,额角青筋暴起,咬牙切齿地怒吼道:“云溪洲,你看你在做什么!是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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