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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言,我要C你(公园发情,脚趾C洞,蹲在长椅上当众)

  一月中旬,快乐的寒假如期而至,期末考试成绩下来,韩尧破天荒地考出了分数,虽然只是刚过及格线,但比起先前直接交白卷来讲,就是天大的喜事了。

  韩父喜上眉梢,亲自设宴答谢祁言一家。

  饭桌上,两家人有说有笑,觥筹交错间,韩父不知又夸了祁言多少句。

  韩尧表现得比上回收敛不少,不仅没再摆着张臭脸,还时不时地主动给祁言夹菜倒水,那殷勤的模样活像是见了救世的菩萨。

  韩父从来没见自己儿子对谁这么尊敬过,一时间对祁言的好感度又大大提高了一个层次,真是怎么看怎么喜欢,恨不得收他做干儿子。

  祁言表现得依旧拘谨,每每韩尧给他夹菜,他都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红着张脸,不知该如何是好。

  韩尧轻扯嘴角,压低了脑袋,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在祁言耳边道:“吃吧,赏你的。”

  祁言这才惶惶不安地点头道谢,视若珍宝地慢慢吃了。

  一旁的韩父自然不知道其中缘由,只道祁言是家教严格,为人谦逊,对他又是好一番称赞。

  晚餐结束以后,韩父和祁父都分别有些生意上的事要处理,祁父让祁言先和韩尧回去,他晚点再去接他。

  酒店离韩尧家不远,两人一边散步,一边往家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言跟在韩尧身后,保持着主奴之间该有的恰当距离,亦步亦趋地走着。

  “谢谢主人。”走了一会,祁言突然开口,声音不大,刚好能让韩尧听见。

  韩尧知道他指的是饭桌上的事,头也不回,只摆了摆手:“互相帮助而已。”

  祁言忍不住扬起唇角,看向韩尧的目光里满是欣慰:“主人真的很厉害。”

  韩尧这才转过身来:“什么很厉害?”

  祁言抿了抿唇:“这次高一期末考试,其实挺难的,我看过卷子……”

  “哦,你说这个啊。”韩尧懒散地冲他一笑,“说起这个,我还得感谢你呢,要不是你给我补习,我还不一定能考出这个分数来。”

  祁言闻言心中一紧,双腿一软,差点在大马路上给韩尧跪下。

  “主人……我不是这个意思……”

  韩尧唇边泛起恶作剧得逞后的笑,没再戏弄他,心情颇好地哼着歌,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言愣了愣,片刻后才急忙重新跟上。

  北城的冬季,夜间气温低至零下,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默然无语。

  祁言身子单薄,被寒风呼呼一吹,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

  韩尧在前面抽烟,烟雾飘散到后方,呛得祁言轻声咳嗽起来。

  韩尧停下脚步,回头望他,祁言立马忍住喉间瘙痒,将头低了下去。

  韩尧瞥见他微微缩起的肩膀,不时打着激灵的身躯,犹豫了一会,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祁言身上。

  这个动作不意外地引来一阵激颤,祁言不敢置信地望向韩尧,对方则痞气地一勾唇角,凑近了他:“下回就让你穿着我的衣服,发骚给我看。”

  这句话成功地让祁言从脸颊红到了耳根,他警惕地看看周围,确定无人后,才松了口气。

  韩尧就喜欢看他被自己逗得不知所措的模样,变本加厉地在他胸前掐了一把,祁言的身子霎时软了,鼻中溢出一声极细的哼吟。

  韩尧嘲笑他:“我说让你下回发骚给我看,可没说让你现在在大街上就发骚,怎么,又忍不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言的脸更红了,不自觉地攥紧了韩尧的外套。

  韩尧注意到他双腿又并拢到了一块儿,看样子是快不行了,便故作烦恼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你说你可怎么办,一天天的跟在发情期里出不来似的。”

  祁言羞愧难当,可韩尧说的又是实话,祁言平时看起来清纯禁欲得犹如高岭之花,一遇到韩尧便如同得了性上瘾症一般,韩尧随便一句话语,一个手势,甚至他就静静地站在那儿,什么也不做,祁言都觉得血液中每一个亢奋的因子都在沸腾燃烧。

  他越是克制,越是渴望,他无法忍受超过24个小时见不到韩尧,哪怕大多数时候,韩尧给他身体上带来的痛苦多过欢愉。

  “主人……”祁言低声嗫嚅,想要却不好意思明说。

  韩尧不发一语地盯着他,用眼神压迫他。

  祁言吞了吞口水,挣扎一会,终于垂下眼帘:“主人,我……难受,想……发……发骚……”

  韩尧这才满意地笑了起来:“走吧,我们去找个合适的地方。”

  祁言万万没想到,韩尧说的“合适的地方”竟然会是小区里的公园。

  此时虽然已经快九点,可大约是周末的关系,公园里的人不减反增,有散步下棋的大爷大妈,也有成双成对的小情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言一看到那么多人影,一颗小心脏瞬间突突突地跳跃起来,又是害怕又是紧张,其中还夹杂着一点激动。

  他早已和韩尧做过许多出格的事,但在这样几乎全透明的公开场合,还真是头一回。

  祁言几乎可以想象出自己即将当着那么多陌生人的面发骚犯贱的场景,甚至隐隐希望自己下贱的模样被别人发现,那样的话,那些人就会用鄙夷的眼神围攻他,用严厉的话语批判他,而这种打破了道德底线的认知却莫名让他更加兴奋。

  祁言被自己不知廉耻的想法吓了一跳,明明几个月前,他还不是这副淫贱到可以被万人观赏的母狗样子,难道,人是真的可以在被不断地打破和调教中变得愈发淫乱的么?

  韩尧把他带到公园角落的长椅旁,让他把自己的外套盖在身上,整个人像小狗似的分开双腿蹲上去。

  祁言有些犹豫,但欲望催促着他,迫使他不得不遵从内心的渴求,乖乖照做。

  幸好,韩尧生的高大,那外套又是长款,往身前一遮,从外面几乎看不见祁言的动作。

  当祁言在长椅上蹲稳的那一刻,韩尧宽阔健壮的身形便如山峰般挡在他面前,极大程度地隔绝了那些人的视线。

  祁言的脸红得滴血,下巴深深地埋入韩尧外套的领口之中,熟悉的气味不断地冲入他的口鼻,很快让他已经发情的身体变得更加燥热。

  韩尧饶有兴味地观赏他这既纯情又春情的模样,微微勾起唇角,也不知道在计划着什么刺激的玩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言的身躯即便隔着宽大的外套也能看出颤抖的幅度,但这次却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热。

  光洁的额头沁出一点细细的汗珠,看不见的前胸和后背上薄薄的一层,全是因为过于激动而逼出的热汗。

  韩尧拿手拨开他前额的碎发,如同恋人那般温柔地为他拭去那点湿痕,当指尖下滑到脸颊时,又陡然并拢成掌,“啪”地一声轻响,一个轻巧却又不失警告意味的耳光便落在了祁言脸上。

  祁言浑身一僵,而后颤抖更加剧烈了起来,韩尧假装无奈地叹了口气,一副不知道该拿他如何是好的模样。

  祁言小心翼翼地望了他一眼,又立刻羞愧地把头低了下去。

  韩尧将脚踩上椅面,从外套下的缝隙之中深入进去,在随时都可能有人过来的公园一角,隔着裤子,戳刺着祁言早已不停翕张的后穴。

  祁言的身体绷得更紧了,欲念与羞耻心交战不下,令他下意识地缩紧臀部,双腿也不由自主地一点点向内并拢。

  “分开。”韩尧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祁言一个激灵,双腿缓慢地分开,直到归于原位,双手一直牢牢攥着身前的外套,半点不敢松懈。

  韩尧将足尖用力一顶,后穴连同会阴一并被击中,祁言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终于抬起头来,用哀求的目光看向韩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尧戏谑地盯了他半晌,脚下动作一刻不停,每顶弄一下,都逼出一点动静。

  这欢愉中夹杂着痛苦的呻吟是韩尧的最爱,祁言即便害怕被人发现,也极尽所能地讨好。

  “主人……好像湿了……”祁言低声求饶,迫不及待地想要韩尧给他一个痛快。

  可惜韩尧却对他的表现不够满意:“哪里湿了?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

  “前面……后面……都……”

  “前面?后面?”

  “呜……”祁言又被顶了一下,“是……肛门……”

  又是一下。

  “呜……屁眼……”

  这回韩尧脚都不离开了,直接扭动脚踝,将鞋尖碾转着,贴着臀缝用力地往里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言受不了了,惊喘着叫了出来:“是逼……是贱狗的……狗逼……”

  韩尧失笑:“看看你这欲求不满的骚样,说这么大声,也不怕被人听见。”

  祁言浑身一抖,吓得噤了声。

  “裤子解开吧。”

  祁言哆哆嗦嗦地照做,下体暴露在冰凉的空气里,瞬间冻的打了个寒颤。

  “冷么?”韩尧明知故问。

  祁言确实冷,老老实实地点头。

  “待会就不冷了。”

  祁言把手指插进自己后穴的时候,韩尧正在用脚玩弄他的分身。

  祁言真是天生挨操的贱骨头,后穴开发不过一个多月,已经可以用手指轻松到达前列腺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尧在他耳边下指令,每每他快到的时候,就立即叫停,反复几次之后,祁言果然开始意乱神迷,主动扭摆起腰臀求欢。

  他一直保持着蹲立的姿势,双腿无法合拢,无论是盆底肌还是性器都无处着力,连想要稍微做一下弊都不可能,除了听从韩尧的吩咐之外,别无他法。

  韩尧有一下没一下地拿足尖轻点他的龟头,只轻轻碰一下就移开,祁言憋得双腿不停颤抖,呻吟伴着喘息行云流水般从半张的双唇中倾泻出来。

  “叫的真好听。”韩尧恶劣地戏弄他,同时一个用力,将他的性器全部踩在脚下。

  祁言控制不住地向后倒去,一屁股坐在了长椅上,屁眼和鸡巴里流出的骚水瞬间将干燥的椅面打湿了。

  他忙不迭地连声道歉,慌乱地抓住差点滑落的外套,想要起身,却发现蹲了太久,双脚早已麻木,一动便是钻心的疼。

  韩尧明知他痛苦,却还一脚踩在他脚面上,祁言先是惨叫一声,又猛地想起身处的环境,想要闭嘴却已然来不及。

  不远处一位正在遛狗的小姐姐率先听见动静,被自家狗子拖拽着就往这边走过来。

  祁言目光瞥见,浑身抖得犹如筛子。

  韩尧仍是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听到后方的脚步声头也不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言见韩尧这副样子,还以为他没有察觉,极度的惊恐使得他全身血液都凉了下来,从脚底一直到头皮,每一根汗毛都好似被炸开一样,想出言提醒,却发现自己根本连发声的勇气都没了。

  那小姐姐在离他们一步之遥处站定,努力控制着手里的狗绳,先是探头观察一会,刚要问询,却见那个站着的男生突然一把抱住了长椅上的人。

  跌进韩尧胸膛的一瞬间,祁言整个人好似被点了穴道,颤抖连同喘息一并消失不见,耳边只剩下近在咫尺处的那颗心脏勃勃跳动的声音。

  “说了让你别害怕,飞过去一只小虫子而已,至于吓成这样么。”韩尧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一如既往地散漫戏谑。

  祁言在他的怀抱中慢慢闭上双眼,只觉得那声音无比的坚实安定,如同正在倚靠的胸膛一般,在他内心深处最荒芜萧瑟的地方,蔓生出一片遮风挡雨的森林。

  后面的小姐姐见此情景,一时间尴尬不已,唯一庆幸的就是自己没真的冲上去多管闲事。

  她的狗还在一个劲地往韩尧脚边钻,她红着脸把狗子拽回来,一边数落它一边落荒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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