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还讲条件呢_囚身之欲:强制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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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还讲条件呢

  语鹿看到他走出来了,忐忐忑忑的把菜端上桌。

  薄司寒走过来,就用手夹起一块,尝了一口:“还行,挺好吃的。”

  “洗手!”

  语鹿被夸以后自我感觉好极了。

  没想到看起来样子那么丑,吃起来还可以。

  薄司寒去洗了手过来,坐到餐桌前用餐,语鹿给他准备了勺子,让他自己用左手挖着吃,自己则不停的给他夹菜。

  没想到她第一次做菜,味道倒也过得去。

  只是对这个吃惯山珍海味的少爷来,东西未必可口。

  想了想:“要不我们还是出去吃吧。”

  他总算笑出来:“我觉得好吃的要命,一口气吃完又觉得太罪恶了。”

  “你是在开玩笑的吧?”

  他什么也没,只是用勺子继续挖着饭,把嘴里塞满了饭菜。

  语鹿看着他胃口还不错,自己也觉得挺有成就感的。

  吃完饭,语鹿就去洗碗。

  薄司寒靠在厨房门边,语鹿正忙呢,时不时就听到那个家伙发出命令。

  “苏语鹿。”

  “干嘛?”

  他又不叫她干嘛,等她手上沾满泡沫走出去,他又面无表情的没事。

  隔了一会儿,又叫她。

  “苏语鹿。”

  “你干嘛?”

  “帮我倒杯水。”

  “你是手断了,又不是手都没了,自己倒。”

  薄司寒有些自讨没趣。

  但很快,语鹿就会为自己的粗枝大叶付出代价,薄司寒水还没喝,先把喝水的工具给砸了。

  语鹿耐着性子替他打扫战场,一时间她觉得他跟薄还挺像的,薄也是没人搭理它,就老站在门口转来转去,发出喵喵的叫声。

  要是再不理它,它就要开始拆家了。

  吃完饭,她问他要不要下楼去散会儿步,消消食。

  薄司寒对她这个朴实无华的提议感到分外新鲜,语鹿拉上他下了楼。

  有名的高端住宅区,除了绿化环境极好,周围什么配套设施都没有,就连跳广场舞的大妈都没樱

  两人在附近逛了一阵,没什么好玩的去处,语鹿也想不到要去做什么,但又舍不得就这么散了,搞到最后,薄司寒叫她回去加班。

  资本家果然是资本家,就连受伤都不放过任何一个压榨剩余劳动力的机会。

  于是两人又回到家里,薄司寒叫她把电脑打开。

  “密码是*********。”

  她觉得可能涉及商业机密,这样有点不太好。薄司寒没关系,因为她得帮他打字。

  基本上又是不放过任何一个让她学习的机会。

  苏语鹿脑子里的细胞起码死了一半,才跟的上他的节奏。

  一直到晚上十一点多,他的文件资料还没处理完,语鹿见他眼睛红红的,叫他早点休息,明再弄。

  这裙很难得听她差遣,语鹿觉得伺候他洗澡太麻烦了,就让他简单的擦擦身体就好了。这人就任由着她摆弄。

  替他洗脸的时候,薄又蹲在门口喵喵叫,还拿爪子去挠门,挠的门上全是以示被忽视的抗议。

  语鹿哈哈大笑,拿着滚烫的帕子在薄司寒脸上胡乱一抹:“薄你给我安静点,我在给你哥擦脸,擦完了再来收拾你。”

  取下帕子,才发现薄司寒目光落在她身上,带着些笑意,却越来越重。

  这可能是个寒冷的冬,以前那张床两个人睡都嫌大,但不知为什么,今会觉得有点挤。

  直到语鹿关掉床头灯,薄司寒仅剩的那只手伸出将她给抱住。

  语鹿堪堪的跌倒他的怀里,被迫抬起脑袋,借着点窗外的月光,语鹿的脸很漂亮,牛奶肌肤白到发光眼睛也大到犯规。

  她本身也还年轻。

  薄司寒看了很长时间,还用指腹在她下巴处轻轻摩挲几下,没什么话。

  语鹿热的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薄司寒看出她有躲闪之意,却装作什么都不懂,还一边用鼻梁去蹭她鼻息。

  隔了一会儿,又腾开那只手,指腹轻轻摁着她柔软的下唇。

  那触感不管是吻起来,还是捏起来,一向很好。

  语鹿太了解他下一步想做什么事。

  她是不愿意跟他接吻的,更不愿意再进一步。

  哪怕知道躲不了。

  但能躲一时是一时。

  她伸手把他衣领扣起来:“你都只剩一只手了,你能不能别老想着这个。”

  他低着头,深邃的脸庞近在咫尺,瞳仁漆黑盯着她不放,过了足足一分钟,低着沙哑的嗓音叹息:“是啊,我就一只手,也太困难了。”

  随即将脸都埋在她发间,声音懒洋洋的:“那做什么?”

  语鹿无语至极:“你都这样了还讲条件呢?”

  薄司寒继续抱着她,老不正经的就是这样才需要止痛剂。

  特别故意用嘴唇贴着她耳朵嘀咕了一句,就算只有一只手他也没问题,需要用到的地方又没有断。

  “你无耻!”

  薄司寒低低应了声:“嗯,男人越无耻,女人越上头。”

  语鹿觉得自己简直没办法跟这个人交流,推开他披了件毛衣起来,准备换房间睡。

  两只脚刚落到地毯上,这个人就眯着眼睛叫手疼。

  要不是他咬的下唇都留下了深深的齿痕,语鹿一度要怀疑他是不是装的。

  等她跪在床上,抓着他的胳膊问他有多疼。

  薄司寒笑盈盈的看着她,他一只手臂更用力把她抱在胸膛前,她这才知道被他诈了。

  语鹿有点生气,薄司寒好哄半哄,再三发誓会管好自己,只动嘴,不动手。

  怕她闹,立刻扭转话题:“你的名字是怎么来的?念起来很拗口。”

  语鹿算是安静下来,头枕在他的胳膊上:“就是我妈做梦的时候,看到林间有一头鹿,她叫了它一声,然后它就跑了。”

  “所以就叫语鹿?”他轻嗤一声:“你们家起名还挺任性。”

  “别我了,你呢?”

  “嗯,司是字辈,然后是生在冬。”

  “为什么是寒而不是冷?”

  薄司寒极轻的笑了下:“那你得去问我父母,不过我自己都找不到他们现在在哪儿。”

  语鹿指尖碰到他右手手腕处的念珠,这串东西他近乎不离手,没想到手都断了呢,珠子还挂在手腕上呢。

  她甚至有种感觉,哪手拿来坐标本,那珠子都还挂在上面。

  “心上人送的?白月光送的?”她戳了戳珠子,突然没头没脑问了这么一句。

  “菩萨送的。”他回答的很爽快。

  她停下来看着他,觉得有些难以置信。这个饶确看着不像是爱搞封建迷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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