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堕/一排双性军人当众被x得用b尿出来_抓捕逃犯(总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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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堕/一排双性军人当众被x得用b尿出来

  人的胆量和恶意都是被纵容出来的。

  季非先前意淫过的场面居然真的成了真。

  一张逼仄的饭桌上,季非和唐今紧挨在一起坐着,副队昨天被肏得狠了,走路有些走不动,都是别扭地微微岔开腿,大腿根全是层层叠叠的红痕,两片肉唇更是肿得过分,只是连续被操了一个星期,这个淫洞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拓松了许多,每次进去都不要润滑,时时刻刻保持着湿濡的模样。

  性这种东西是会上瘾的。

  至少唐今就已经有瘾了。

  男人的额头渐渐渗出汗水,他的脸颊泛红,大腿下意识夹紧:“重哥,别……”

  季非一边吞咽食物,一边漫不经心地将手指探进唐今的裤裆里。

  这个越来越淫荡的军官居然是真空的,没有内裤的束缚,阴茎早就勃起了,顶端油腻湿滑,龟头开出的小口在指尖的触碰下条件反射性地喷射出小股小股的黏浊精液。

  “老婆,”季非故意凑到唐今的耳边说悄悄话,“你好骚啊,里面全是水。”

  唐今的脸腾地一下烧得通红,他情动地闷哼一声,下意识有些惊慌地抬眼看向四周的战友,见大家都是沉默地低头吃饭,不由得更加羞耻。

  季非的手指摸索到了阴阜上。这可怜的两片淫唇被蹂躏得厉害,浮肿外翻,变得红通通的,一插进去就发出“噗叽”的水泡声,仿佛是吸饱了精水的淫器一样。

  副队已经完全吃不下饭了,浑身僵硬,身体发抖,握紧拳头无力地承受小丈夫的淫弄。

  他的身体很快就熟悉了这种快感,变得更加敏感,尤其是那隐隐约约响起的黏腻水声,更是让他下意识绷紧神经,极其担心会被战友发现桌底下的淫乱画面,因此精神高度紧张,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在被季非触碰过的每一寸肌肤上,整个人都战栗起来。

  他没注意到战友们之间的暗潮涌动。

  这群大小伙子的脸都红扑扑的,眼神躲闪,呼吸粗重,下体或多或少都是湿漉漉的。

  很快就有人坐不住了。

  胆大性急的老五演技十分拙劣地丢下筷子,然后趁机趴在桌底下,瞪大了眼睛看副队敞开的双腿和内里被手指奸弄得淫水泛滥的肉涧,他的内心鼓噪,心跳加速,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更加用力地蜷缩身体,像条狗一样膝行到季非的胯间。

  他很紧张。

  放在季非裤裆上的手都在颤抖。

  但是之前听说有人成功的品尝过季非的滋味,他的胆子就大了些,也顾不上用手了,只是把脸埋了进去,鼻子轻轻贴在那根鼓起的肉茎上,深深吸气,感受下体溢满的腥膻味道。

  季非一顿,裤裆被男人滚烫的喘息吹得有些敏感,他忍不住僵了僵,然后本能地颤抖了一下。

  然后他就注意到周围这些人的眼神都变了,一个个如狼似虎的模样。

  被他玩弄得几欲高潮的唐今根本没注意到他的不对劲,当然,也可能是系统故意这么做的。毕竟一个淫乱游戏不能强求太多。

  季非垂下睫毛,耳朵一点一点变红了。

  坐在他对面的队长一直在盯着他,当然将季非所有的眼神转换收入眼底。

  不过说实话,他……看硬了,也湿了。

  队长皱着眉头,烦躁地扒着饭粒,他很不想管这些破事,他只是队长,又不是季非什么人,哪里有立场去管?

  偏偏特种兵的耳力极其强,桌底下那些含糊的动静根本瞒不住他,包括吞咽口水的声音,拉链拉开的声音,手指抽插肉涧的声音,口腔吞吐阴茎的声音……

  每一种都如同魔鬼一样钻进他的耳膜里,然后立刻在大脑中找到对应的画面,开始一遍遍放映。

  这个英俊的老男人吃着吃着就开始面色潮红,因为不想被队员发现自己的不堪,因此努力压抑着想夹紧大腿磨蹭的欲望,忍得满头大汗,可依然没阻止得了肉涧渴望被侵犯而汩汩流淌的淫液。

  没人的心思放在吃饭上,明明已经过了制定的时间,可没人离开,大家都下意识屏住呼吸,竖起耳朵听桌底下的动静。

  老五当然知道战友们都在关注自己,更加兴奋和紧张了。他回忆着小电影上的动作,大胆色情地用舌头舔湿季非的裤裆,薄薄的布料紧贴在肉柱上,滚烫的温度弄得他意乱情迷,呼吸急促,心跳加速。

  半晌,他才用牙齿叼住拉链慢吞吞扯下来。

  下体的异味更加明显了。

  可能是双性都对这个比较敏感吧,老五明显被这个气味刺激到了,他的阴茎胀痛得厉害,内裤完全勒进肉唇里,湿答答的淫水流了出来,大腿根黏腻得过分。

  季非又吃了一口饭。

  他是故意没清洗那里的,本来打算留着这个浓重的气味去欺负欺负妖精队长,没想到大早上便宜了别人。

  是谁都没差啦,操谁不是操呢。

  他加了两根手指,旁边的唐今一下子瘫在桌子上,被插得张开大腿,嘴里“嗯额啊啊”叫了出来,四肢僵硬,脸颊潮红,都不敢看四周,似乎不看战友就不会被注意到此刻自己露出的淫态。

  老五的舌头宽厚肥大,还比一般人要长。当舌尖碰到龟头的时候,季非被震了一下,内心的小人猥琐地荡漾了起来,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隐忍地咬住下唇,耳朵上的红晕渐渐染上了脸颊。

  他长得白,因此显得格外明显。

  看得众人口干舌燥,都情不自禁在想象到桌底下老五做了多过分的事情,会把这个小白兔一样的男人弄得这么脸蛋红扑扑的。

  是在用舌头舔鸡巴吗?舔到哪里了?马眼还是龟头?他这么敏感,肯定是舔到龟头了。是在用牙齿碰了?又痛又爽吗?有没有舔肉柱上的淫筋?听说那里又粗又大,还会跳动,一突一突地,能把嘴巴塞满,老五尝了吗?

  众人只是稍微一想,就坐不住了,有些已经把手伸进裤裆里,盯着满脸通红的季非手淫,发出暧昧的喘息声。

  队长被不下三个人眼神示意过。

  战友们很有默契,一个眼神队长就明白了他们的意思。

  是阻止老五继续这样刺激他们,还是同流合污,兄弟们都爽一爽?

  队长甚至觉得众人的意见其实都是第二种,他不由得清了清嗓子,却止不住声音的沙哑和身体的躁动。

  下面的淫液简直跟发了水一样涨得飞快,明明不是紧身的内裤,却依然缠在嫩肉附近,弄得他浑身不舒服,十分想用什么粗硬的东西捅一捅。

  就在这时,季非突然闷哼一声。

  其实是极细微的抽气声,短促、沙哑,尾音还有点奶。

  众人的注意力一下子被抓了起来,纷纷看向季非,就见他脸红得要滴出血来,眼眶都湿漉漉的,有些迷离的样子。

  老五究竟碰到了哪里?!!

  众人不停地吞咽口水,内心抓耳挠腮,既痛苦又刺激。

  季非爽到头皮发麻,老五的舌头滚烫,口水又多,黏连的水丝挂在口腔和肉柱之间,季非只觉得阴茎的敏感神经全被调动起来,龟头一突一突地,然后被兴奋的老五含进更湿更紧更热的口腔里,舌头也飞快地缠上来,嘬嘬地吸吮肉柱上的淫筋和褶皱,就连顶端渗出的淫液都被舔得一干二净。

  他很亢奋,但不能表现出来,于是插在唐今阴腔里的手指力道就增大了些。

  这个可怜的、毫不知情的副队长立刻就陷入了喷发的高潮中,淫浪地低吼一声,喷射出的精液射在了对面战友的裤子上,淅淅沥沥的白浆滑落下来,战友的面庞陡然涨红。

  年纪最小的老七也步了后尘。他连借口都不找了,涨红了脸钻到桌底下,和老五一起挤在逼仄的空间里,盯着被舔得湿漉漉的阴茎咽口水,无师自通地伸出舌头,去吸吮下方两颗沉甸甸的囊袋。

  季非又发出一声短暂的呻吟声。

  这简直是甜蜜的煎熬。

  小队剩下的五人离开不是,坐着也不是,其他人还好,和季非有过一次的队长更是苦不堪言。

  他的阴腔已经自动打开,一开一合的,仿佛被那根粗硬的阴茎插进去奸淫了似的,骚心深处喷出大量的淫水。

  他的理智摇摇欲坠,强忍着肉欲,他从兜里掏出烟袋,抖着手啪嗒一下点燃了,瘾君子一样深深地吸了一口,试图让浓重的烟草味驱散内心的燥热。

  他不能对不起兄弟。

  最终这个僵局还是季非打破的。

  其实只是因为桌底下看似大胆的两个男人只是光舔鸡巴,不干别的,他还以为他们会淫荡地撅起屁股,没想到真的高估他们的下限了。

  他站起来的时候,众人都看见他拉开的裤裆,和那根旺盛毛发中的粗黑阴茎,上面沾满了黏腻的涎水,连下面两颗囊袋都是湿漉漉的,甚至还有牙印,整个肉柱暴涨后的尺寸惊人,宛若儿臂,充血后变成了紫红色,上面跳动的淫筋和褶皱更是恐怖。

  众人看得心惊肉跳,又忍不住咽口水。

  季非很有心机地装作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委屈地挤出两滴眼泪,然后匆忙拉上拉链。

  手脚发软的唐今看见季非裸露的阴茎,还以为他是想在这里做爱,心里羞耻,身体却渴望起来,淫肉蠕动着抽搐起来。

  但季非只是转身把餐盘放在清洗池里,有些失望的唐今帮小丈夫洗干净了。

  三天后,唐今接到上级的调令。部队让他去某个地方执行任务,临行前的一晚,季非不顾男人的痛哭求饶,硬是把他干得失禁,在浴室像女人一样蹲在地上用逼尿尿,然后舔自己射出来的浓精。

  唐今上车前站都站不稳,两腿直发抖,眼下青黑,嘴唇却是嫣红的,稍微一动,裤裆靠近肉穴的部位就润湿了,渗出些湿答答的淫水。

  他私底下找过队长。把季非托付给这个他十分信任的战友。

  其实队长算是他兄长一样的存在,以前是他的教官,进部队又是同生共死的战友。

  队长用一种复杂的目光看着唐今,唐今都要以为他不会答应了,半晌才看见这个英俊的男人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好,小唐,我会照顾好他的,你早点回来。”

  唐今放心了,又对着季非絮絮叨叨叮嘱了一番。

  季非很听话地全部答应了,然后在众人的注视下,捧着唐今的脸,在他的嘴唇上“吧唧”亲了一大口。

  二十六岁的成年双性硬是被亲得面红耳赤,像个手足无措的毛头小子。

  老婆离开的第一晚,没有想他。

  季非低低地喘了一口,坐在他胯上的老男人闷哼着加快动作,粗黑狰狞的阴茎“噗呲噗呲”奸进敞开的肉涧中,充血的肉冠沟变得粗硬,一下一下狠狠地扫刮在柔软的内壁上,队长猛地昂起头,细密的汗水从脖颈掉落下来,滚在胸膛上,一路往下滑,然后消失在纠缠的耻毛中。

  “叔叔,你就是这么对战友的吗?辜负他的信任,趁战友离开的时候勾引他的丈夫,在战友的床上和他的丈夫做爱?”

  季非舒服得直叹气,他仰躺在床上,享受着队长的伺候,嘴上却不老实,撩拨着对方,用言语让男人更加羞耻。

  硬板床发出不堪受扰的吱嘎声。

  谁能想到,第一个忍不住爬床的,会是这个最受信任看上去最不会背叛的队长呢?

  老男人闻言,轻轻垂下睫毛扫了季非一眼。

  这个眼神,不怎么好说。老男人的睫毛很长,又黑又直,上面沾了些晶莹的水珠,不知道是汗水还是眼泪,这么黑沉沉地压下来,银灰色的瞳孔闪烁着情色的光芒,那是一种野性的肉欲,占有欲十足,很有震撼感,像一座山一样,压得季非口干舌燥,恨不得用大鸡巴捅死这个老妖精。

  “说话啊?”季非心里痒痒的,动了动腰胯,用大鸡巴提醒他。

  队长咬住下唇发出一阵短促沙哑的喘息声。他的头发狼狈地贴在鬓角,本来就白,眼角发红的模样有种近乎妖异的媚态。

  但也不显得娘气,季非形容不来,但身体给了很诚实的反应。

  “老妖精,怎么不说话?不好意思了吗?”

  季非翻身把队长压在身下,把男人两条修长的大腿掰过头顶,对方喟叹地呼出一口气,肥硕饱满的肉臀就彻底暴露在季非眼皮子底下,前后两个被操得红肿外翻的肉穴正往外潺潺流出半透明的精水,穴口是鼓胀的,能隐约望见内腔蠕动抽搐的淫肉,简直淫荡极了。

  别看年纪大了,身体的柔韧性居然这么好。

  季非啧啧地叹了一声,用沾满淫水的大肉棒摩挲淫穴间的嫩肉。

  他可以清楚地看见,两个淫穴在这种刺激下自动开始开阖起来,喷出小股小股的淫液。

  “小朋友,”队长居然轻轻笑了起来,两块胸肌轻轻震动,上面被啃咬得红通通的乳头也突立起来,他觉得季非的行为很幼稚,但又无法否认,他被愉悦到了。

  他开口想说些什么,抬眼看着季非,两个人靠得很近,气息互相交缠,就像他们的肉体一样密不可分。

  老男人突然又觉得小朋友这个称呼有点不能表达内心的感受了,他忍了又忍,最后还是说了出来,“重哥,你想我怎么样?”

  重哥两个字被他念得缠绵温柔,既是长辈对小辈的宠溺,又有种情人间的熟稔。

  一个三十多岁的老男人,叫他重哥……

  季非得承认内心的小人被撩到了,得意又满足,这和唐今不一样。唐今是依恋的,他就像只温柔乖巧的性奴一样。

  这个老男人……季非砸砸嘴,他觉得自己好像是被老男人宠爱的小朋友,他的肉体和精神被季非掌控,却又不属于他。

  很复杂的感觉。

  季非对这种陌生的感觉有些棘手,但他心大,很快就抛开了纠结的心情,扶着阴茎在老男人腿间的肉唇上拍打,吸饱了肉汁的淫器啪啪啪榨出了白浆。

  队长的脸变得更加潮红了,失控地呻吟了起来。

  “叔叔,要不要吃我的大鸡巴?”

  队长喘息着,伸出嫣红的舌头,舔自己的嘴唇。半晌,他又笑了起来,声音沙哑:“小朋友可别折磨叔叔了,快给我吧……嗯唔、用大鸡巴干死叔叔吧……”

  他话都没说完,季非就挺身操了进去。

  老男人“嗯啊”一声,下意识攀住床头的铁柱,整个人被撞得颠簸起来,从喉咙里挤出几声短促的“嗯、嗯、嗯啊”的叫声,声音含混性感,全身的肌肉因为刺激而微微暴起,他情不自禁张大了嘴巴,眼神迷离。

  “叔叔,爽不爽?你的战友就在隔壁听着呢,你猜他们心里怎么想?”

  饱满肥硕的肉臀被顶撞得啪啪直响,黏腻的液体从开阖的淫洞里流淌出来,很快就黏挂在耻毛间,然后啪叽一下甩在肉臀和胯骨上,看上去油光水滑,淫靡不堪。

  队长哼笑出声,顺着季非的意思说道:“他们、嗯唔、会想,队长好骚、额啊啊……叫得这么大声……还会想,队长会不会、呃啊、和副队一样……爽得、爽得尿出来……”

  鼓胀粗硬的龟头直接奸破了子宫,钻进娇嫩的巢穴中。队长爽得脚趾地蜷曲起来,整个人都在颤抖,“听说、嗯呜……副队还要像母狗一样边尿边舔精、呃啊、啊、队长会不会……嗯啊啊、也得被逼着用逼尿尿、然后……然后哭出来……”

  这么上道的吗!

  季非的呼吸急促,盯着满头大汗的队长的眼神都仿佛带了火。

  “叔叔,你这是让我把你操得尿出来吗?”

  老妖精闷哼一声,阴茎泄出粘稠的精液,英俊的五官被情欲弄得满是红晕,他把脸歪在一边,没开口,却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季非觉得内心的暴戾已经鼓胀了起来。

  他粗暴地掐住队长的下巴,随手刮了些精液就插进男人的口腔中,逼迫他伸出舌头舔鸡巴一样舔自己沾满精液的手指。

  “叔叔觉得自己精液的味道怎么样?骚不骚?”

  老男人“嗯呜”地轻颤出声,涎水从唇角流了出来,眼睛湿漉漉的。

  然后他就被季非操得失声大叫了起来,身体力行了唐今到底是如何哭着用逼尿尿,跪在地上一边被肏一边舔自己喷射出来的精水的。

  第二日,一夜没入睡的众人的目光都看向前方的队长,见他两腿直抖,裤裆湿漉漉的,不由得面面相觑。

  季非在浴室被两个壮汉围了起来,很快就传来了掩饰不住的喘息和呻吟声。

  副队才离开不到两天,这个队伍的双性都破了处。

  吃饭的时候众人也顾不得遮掩,直接就跪在季非大腿间,先用嘴巴好好品尝一番,然后撅起屁股吞吐阴茎,被顶撞得不停往前爬,一边浪叫一边喷水。

  季非把这个可怜的队员操得从食堂一路爬到训练集合的地方。

  “嗯啊啊、不要、好爽……嗯、嗯啊、要被操烂了……慢、慢点……”

  是队员中的老三。长得中上之姿,腰腹全是训练出来的肌肉,硬邦邦的,爬动时大腿和双臂都鼓起了肌肉,是个健硕的小公狗。

  他是最后一个被操的,初夜被干得很惨,当着战友的面被插得尿了出来,第二天都下不了床。

  这是他第二次挨操。

  显然,他已经承受不住了。脸颊、脖颈、胸膛上全是汗水,撅起的臀肉上布满了狰狞的巴掌印,他每次射了出来,都会被季非惩罚地狠狠打屁股一下。

  老三已经记不清自己到底射了多少回了,阴茎都在抽搐,肉逼更是火辣辣的,又痛又爽。他觉得内腔都已经被磨烂了,可流出来的依然全部都是自己喷涌出来的淫水。

  “慢点你得爬到天黑了,走快点,不然队长要罚你的。”

  季非好心提醒。

  老三忍不住哆嗦起来。他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要被抽干了,其实食堂离集合地点很近,就两百米左右,转个弯就到了。可在这种情欲的刺激下,这条路显得如此漫长。

  最终到达的时候,这条小公狗已经被干得晕了过去,身体还在本能地抽搐着。

  季非却没有半点发泄的感觉,从阴腔抽离出来的肉柱比之前还要狰狞恐怖,沉甸甸的阴囊滴滴答答流下淫水,充血的海绵体让人心生畏惧,又忍不住口干舌燥。

  队员们把老三抬回床铺上,留个人照看,然后继续训练。

  每个人必须在规定时间内做100个俯卧撑。

  听起来很简单。

  老二最先开始,队长面无表情地摁下计时器。

  他的动作很规范,速度也非常快,显然是习惯了这种训练。双臂躬起,肌肉爆出,整个身体一下一下往下贯。

  季非就是这个时候操进去的。

  “噗呲”一声。

  老二一下子软了手脚,倒在地面上,被队长呵斥着颤颤巍巍爬了起来,满头大汗地继续起伏。

  其实负重做俯卧撑不是没做过。季非这点重量在平时根本不算什么。

  可奈何全身最脆弱的地方被完全撑满,虽然没往前顶撞,可仅仅只是鼓胀的充盈感就足以让人战栗颤抖起来。

  老二忍不住夹紧了内腔。收缩的淫肉迅速吸吮住肉柱,像是湿热的鱼嘴一样,季非爽得不行,胀大的龟头情色地跳动起来。

  可怜的老二已经做不下去了,要不是意志在支撑着,他怕是要骚浪地跪在地上,求季非用力操他的骚穴!

  开荤没多久的双性还是没坚持住,队长宣布时间结束,他就呻吟着倒了下来,两条腿勾缠在季非的腰胯上,臀肉紧紧夹着阴茎,饥渴得流出淫水。

  众人看得面红耳赤,气氛渐渐鼓噪起来。

  季非残忍地把鸡巴抽出来了,然后插进第二个队员的骚逼里。

  这些身经百战的士兵们在大鸡巴的奸淫下,几乎是溃不成军,竟然只有一个人完成了目标。

  ……虽然他被插射了。

  队长很生气,然后他在季非戏谑的眼神中,义正言辞地叱责了队员,自己亲自上阵,在众人的注视中,不仅完成了一百个俯卧撑,还有一百个仰卧起坐。

  英俊的老男人胯坐在季非的腰上,两只胳膊搁在脑后勺,大腿紧绷,一下一下开始仰卧。

  粗黑狰狞的肉茎就这样“噗呲噗呲”地重重插进阴腔里面。队长的额头渗出汗水,睫毛都被打湿了,不停地眨眼睛,嘴唇被咬得嫣红,看得季非燥热难耐,忍不住使小绊子,在队长起来的时候将腰往上挺。

  “嗯唔……”队长被操得闷哼一声,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他内心还是会害臊的,毕竟是在这么多战友面前,但他尽量掩藏住内心的波动,只是一双眼睛憋得湿漉漉的,盯着季非的眼神欲言又止。

  季非大概了解了这个闷骚的老男人,他不说话的时候,反倒是快到高潮了。绞紧的内壁几乎要把季非夹射了,里面湿热得厉害。

  “叔叔,你做快点,我都要射了。”季非委屈巴巴的同时,又用鸡巴去顶骚心。

  可怜的队长被他操得面红耳赤,敞开的肉逼潺潺流出淫靡的肉汁,发出“咕叽咕叽”的抽插声。他开始不断地喘息,起伏的动作变得异常艰涩,浑身都在冒汗,两瓣肉臀更是被耻毛刮得绯红起来,大腿根的肌肉都在颤抖。

  一百个仰卧起坐做完,队长的肉逼全是湿漉漉的淫水,狼狈地被操出一个淫洞,连裤子都不能穿,被兽性大发的季非压在栏杆上操得射精。

  队员们就这样一边训练,一边看他们英俊迷人的队长被干得高潮迭起、大脑空白,甚至被逼着蹲下来尿尿。

  一边尿还得被一边干后穴。

  大家又羡慕又畏惧,在晚上的时候就围在一起讨论做爱的感觉。

  半个月后,风尘仆仆的唐今终于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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