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二章 涿州攻防战（4）
“穴道攻城？”商臻仔细琢磨的说道。
对于商臻来说，他出身自晋省陆军学堂，也是一步步从军校出来之后，从一个连长起步，成长到现在掌握一个晋军精锐旅的军人，自然知道太平天国之时，太平军攻打坚固城池之时，用了一招穴道攻城的方法，一路从长沙后面开始，攻克了很多城池。
其实，也就是挖地道到城墙下面，埋设大量的*，从下面出其不意的炸开城墙，而后大军一起从炸开的城墙攻入城中。这种方法，要是守城敌军来不及堵塞炸开的城墙缺口，这对于攻城部队来说，是一个不错的方法。
“不错，旅座！眼下我部伤亡惨重，而涿州城很大，三万我军部队围城尚且不够，全面攻城只是耗损兵力而已，这也是张总指挥下令集中炮火炸开城墙，以大军集中一部强攻才是正理。不够，眼下防守涿州的是吴佩孚的主力部队，虽然其在琉璃河决战皖军主力五万胜之，看着有点疲惫的感觉，但是眼下可不是如此！所以，我部眼下明面上攻城，只能够徒损兵力而已！地道攻城，是一个不错的办法，旅座！”赵明凝重的对商臻说道，眼下赵明就怕商臻恼火攻城损失太大再次强攻南城，那就得不偿失了，只能够提出这么一个建议。
而此时，就在等商臻凝思准备说话的时候，张树帜的指挥部的一个晋军传令兵急冲冲赶到商臻的指挥部，面对着商臻立正说道：“报告商旅长，总指挥有请，商议军情！”。
商臻闻言，马上挥挥手说道：“嗯，我知道了！参谋长！”。
一旁的赵明顿时说道：“旅座！”。
商臻直言道：‘总指挥找我商议军情！你带着部队暂时不要攻城了，让兄弟们先休整一下，至于地道攻城，等我回来再说吧！’。
“是，旅座！”赵明点点头说道，旋即目视商臻走出旅部跨上战马直奔张树帜的；临时指挥部而去。
此时其实不仅仅是商臻的晋军第一师第一旅单独的攻打南城而已，其余的晋军围城部队其实也在攻城，只是看着模样，都是攻城失败而已。
战马奔驰，商臻直抵张树帜的晋军攻城总指挥部里，此时指挥部已经聚在在一起的晋军军官已有十几人之多，众人都是攻城失利，没想到守城的直军部队还有这么强的战斗力。毕竟，吴佩孚的直军主力部队已经激战多时，还仓促回师涿州，居然还能够稳守涿州，逼得张树帜下令攻城，但是损失惨重。
众人见面之后，只见张树帜咳嗽一声，吸引麾下众晋军将领注意之后，旋即张树帜脸色阴沉的说道：“诸位兄弟，我们攻城失利了，就算是集中炮火攻打南城，其他方向攻城的部队也是伤亡很大！你们说说，现在怎么办？”。
攻城的诸晋军将领一个个有点无言以对，毕竟晋军一路从晋省出发，攻打至涿州这里居然失利了，可想而知，吴佩孚不愧是直军的一员悍将，曹锟的心腹将领，军事指挥能力一流，最重要的是其麾下的直军部队作战能力也是一样强悍，至少开战之前众人都以为攻城一次即可拿下涿州，击败吴佩孚的直军部队，没想到就算是晋军最精锐的第一师第一旅商臻的部队也是败退而归，可知吴佩孚的部队不像是大战之后不堪一击的样子啊。
其实就是，晋军之前的判断失误了。
晋军将领众人面面相觑，大家都一言不发。涿州自古以来是北京城的外围防御屏障，城墙坚固异常，高大无比，而且城墙厚实，就算是之前攻打南城的商臻第一旅，也在在晋军的炮营猛烈轰炸了五六分钟，才炸开了城墙缺口。加上涿州地处京汉铁路沿线的必经之路，此城自清末以来，一直都是京师重镇，时常被官府加固城墙，这也是吴佩孚之所以据守涿州以消耗晋军士气的原因之一。
毕竟，一座这么好的坚城，不固守一下，岂不是可惜？何况，此时一路北上攻来的晋军，其实也是有点疲惫不堪，此时直军以坚城为凭借，居高临下固守城池，消耗晋军士气，也是一个最好的办法。
张树帜见指挥部的晋军将领一个个歪着脑袋一言不发，就在发脾气之时，还是商臻作为阎锡山的心腹嫡系将领不惧老长官的威严，于是出身立正说道：“总指挥，卑职以为，眼下大帅的命令是拖住吴佩孚的部队不能够立刻北上攻打北京城和东线的直军，奉军会师于北京城下。卑职以为，可以改为围困涿州，要是逼得吴佩孚能够出城反击就是最好。如果吴佩孚主力部队不出城反击我们，正好对于我们没有什么损失，可以拖住直军主力北上，这也是能够完成我们和直军开战之前的计划！另外，卑职以为，涿州城墙坚固，就算是我们集中炮火轰炸，也炸开不了多处城墙缺口。而直军守军则是可以以逸待劳，轻松调集兵力堵塞缺口，卑职以为，明面上炸城墙已经不可取，不仅仅是浪费炮弹，而且收效不大！”。
张树帜闻言，摆摆手对商臻说道：“那商旅长的意思是？”。
“长官，卑职以为，可以挖地道攻城，多处开挖城墙，在围住城中直军主力的时候，也可以同时进行地道攻城，这样也可以一起进行，免得围城拖住直军西线主力部队造成后面我们还是需要干掉吴佩孚的部队！”商臻还是点出了地道攻城的办法，毕竟手下参谋长赵明的这个办法，也不是没有不可能实现的，试试也是可以的。
指挥部的晋军众人纷纷低声探讨，这倒是可以，毕竟之前攻打吴佩孚的直军主力，就是要拖住直军西线主力，为段祺瑞的皖系调兵遣将争取时间，这办法还是不错的。
而张树帜则是暗暗点点头，商臻说的不错，于是张树帜点点头说道：“不错，开战之前，大帅已经命令我们必须要拖住西线直军主力，不能够让其与东线的奉军和直军部队会和于北京城下。眼下，我们就按照商臻旅长的建议，围城不攻，但是地道攻城暗地里进行，这样子吧，围城各部四面开挖合适的地道，暗地里攻城。
“是，总指挥！”晋军众人纷纷点点头，旋即鱼贯而出。
而张树帜则是命令第一师师长张培梅，第二师师长吴行方和商臻留下来，几个人在指挥部继续商议。
张树帜示意三个人坐下来，随即张树帜说道：“眼下情况出现了变化，涿州城高大坚固，要想拿下此城，难度很大！你们的意思是？”。
晋军第一师师长张培梅则是凝声说道：‘总指挥，我就直说吧！眼下西线皖军主力部队已经伤亡殆尽，段祺瑞就算是命令东线的徐树铮在廊坊守住，堵住奉军与曹锟所部直军联军的进攻，但是也无济于事。眼下皖军在直隶地区的主力部队基本是已经是损失殆尽。段祺瑞要是调集南方的部队回师，已经是来不及了，而且，南方一些皖军部队加起来，都是一些杂牌部队，顶不了多大的作用！卑职以为，我晋军此时出击与直军交恶，实在是有点！’，后面的话，张培梅就不敢再说了，毕竟出兵的决定，是阎锡山同意的。
而一旁的晋军第二师师长吴行方也是颔首低声说道：‘总指挥，卑职以为，也是如此。最好，能够撤军！’。
张树帜则是摇摇头说道：“眼下撤军没有可能了。大帅已经来电，要我我们必须要全歼吴佩孚的西线直军主力部队！不然，后面的仗就不好打了！商臻，你的意思是？”。
张树帜看向商臻，商臻是阎锡山亲自提拔的心腹将领，从晋省陆军学堂出来之后，从连长开始干起，一直干到旅长，可是商臻和阎锡山的关系是多么的亲密，就算是有时候张树帜都不得不承认，他作为阎锡山的心腹，而张树帜，更是阎锡山心腹之中的心腹，信任可见一般。
故而在商臻攻打南城失利损失快三千人马之时来到自己的指挥部，张树帜都没有怒斥处罚商臻损失过多，就是因为商臻是阎锡山心腹之中的心腹，轻易得罪不起的。何况，商臻的部队确实是战斗力很强，是晋军嫡系之中的嫡系部队，作战能力远超其他晋军部队。
而商臻倒是没有傲气，只是低声的说道：‘总指挥，我倾向撤军！但是眼下不能够撤，最好能够击败吴佩孚的部队再撤，打出我们晋军的威名，不然的话，日后直军部队来袭，我们要想击败直军，就有点难度了！眼下，守城的吴佩孚指挥的直军主力，很顽强，我们此时撤的话，吴佩孚挥以为我们只是捡了一个便宜而已，到时候出城反击追杀，那就得不偿失了！所以卑职建议地道攻城，就是先攻入城中，最好能够击败城中直军，杀伤他们的有生力量，免得日后吴佩孚对我们动手之时没有顾忌！’。
而张培梅和吴行方两人都是点点头，同意商臻的建议，毕竟，撤军他们是同意，但是商臻的建议也不错，免得日后直军报复没有顾忌晋军的实力，那对于只是占据了一声的晋军来说，不是一个好事情。
随即张树帜便点点头说道：“好，那就一边围城，一边地道攻城，尽快击败吴佩孚的直军主力部队，让吴佩孚知道，我们晋军敢出来，就能够击败他们直军部队！免得日后直军来袭，我们不能够让敌军顾忌就有点麻烦了！”。
“是，长官！”商臻等人顿时起身，重重的敬礼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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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商臻来说，他出身自晋省陆军学堂，也是一步步从军校出来之后，从一个连长起步，成长到现在掌握一个晋军精锐旅的军人，自然知道太平天国之时，太平军攻打坚固城池之时，用了一招穴道攻城的方法，一路从长沙后面开始，攻克了很多城池。
其实，也就是挖地道到城墙下面，埋设大量的*，从下面出其不意的炸开城墙，而后大军一起从炸开的城墙攻入城中。这种方法，要是守城敌军来不及堵塞炸开的城墙缺口，这对于攻城部队来说，是一个不错的方法。
“不错，旅座！眼下我部伤亡惨重，而涿州城很大，三万我军部队围城尚且不够，全面攻城只是耗损兵力而已，这也是张总指挥下令集中炮火炸开城墙，以大军集中一部强攻才是正理。不够，眼下防守涿州的是吴佩孚的主力部队，虽然其在琉璃河决战皖军主力五万胜之，看着有点疲惫的感觉，但是眼下可不是如此！所以，我部眼下明面上攻城，只能够徒损兵力而已！地道攻城，是一个不错的办法，旅座！”赵明凝重的对商臻说道，眼下赵明就怕商臻恼火攻城损失太大再次强攻南城，那就得不偿失了，只能够提出这么一个建议。
而此时，就在等商臻凝思准备说话的时候，张树帜的指挥部的一个晋军传令兵急冲冲赶到商臻的指挥部，面对着商臻立正说道：“报告商旅长，总指挥有请，商议军情！”。
商臻闻言，马上挥挥手说道：“嗯，我知道了！参谋长！”。
一旁的赵明顿时说道：“旅座！”。
商臻直言道：‘总指挥找我商议军情！你带着部队暂时不要攻城了，让兄弟们先休整一下，至于地道攻城，等我回来再说吧！’。
“是，旅座！”赵明点点头说道，旋即目视商臻走出旅部跨上战马直奔张树帜的；临时指挥部而去。
此时其实不仅仅是商臻的晋军第一师第一旅单独的攻打南城而已，其余的晋军围城部队其实也在攻城，只是看着模样，都是攻城失败而已。
战马奔驰，商臻直抵张树帜的晋军攻城总指挥部里，此时指挥部已经聚在在一起的晋军军官已有十几人之多，众人都是攻城失利，没想到守城的直军部队还有这么强的战斗力。毕竟，吴佩孚的直军主力部队已经激战多时，还仓促回师涿州，居然还能够稳守涿州，逼得张树帜下令攻城，但是损失惨重。
众人见面之后，只见张树帜咳嗽一声，吸引麾下众晋军将领注意之后，旋即张树帜脸色阴沉的说道：“诸位兄弟，我们攻城失利了，就算是集中炮火攻打南城，其他方向攻城的部队也是伤亡很大！你们说说，现在怎么办？”。
攻城的诸晋军将领一个个有点无言以对，毕竟晋军一路从晋省出发，攻打至涿州这里居然失利了，可想而知，吴佩孚不愧是直军的一员悍将，曹锟的心腹将领，军事指挥能力一流，最重要的是其麾下的直军部队作战能力也是一样强悍，至少开战之前众人都以为攻城一次即可拿下涿州，击败吴佩孚的直军部队，没想到就算是晋军最精锐的第一师第一旅商臻的部队也是败退而归，可知吴佩孚的部队不像是大战之后不堪一击的样子啊。
其实就是，晋军之前的判断失误了。
晋军将领众人面面相觑，大家都一言不发。涿州自古以来是北京城的外围防御屏障，城墙坚固异常，高大无比，而且城墙厚实，就算是之前攻打南城的商臻第一旅，也在在晋军的炮营猛烈轰炸了五六分钟，才炸开了城墙缺口。加上涿州地处京汉铁路沿线的必经之路，此城自清末以来，一直都是京师重镇，时常被官府加固城墙，这也是吴佩孚之所以据守涿州以消耗晋军士气的原因之一。
毕竟，一座这么好的坚城，不固守一下，岂不是可惜？何况，此时一路北上攻来的晋军，其实也是有点疲惫不堪，此时直军以坚城为凭借，居高临下固守城池，消耗晋军士气，也是一个最好的办法。
张树帜见指挥部的晋军将领一个个歪着脑袋一言不发，就在发脾气之时，还是商臻作为阎锡山的心腹嫡系将领不惧老长官的威严，于是出身立正说道：“总指挥，卑职以为，眼下大帅的命令是拖住吴佩孚的部队不能够立刻北上攻打北京城和东线的直军，奉军会师于北京城下。卑职以为，可以改为围困涿州，要是逼得吴佩孚能够出城反击就是最好。如果吴佩孚主力部队不出城反击我们，正好对于我们没有什么损失，可以拖住直军主力北上，这也是能够完成我们和直军开战之前的计划！另外，卑职以为，涿州城墙坚固，就算是我们集中炮火轰炸，也炸开不了多处城墙缺口。而直军守军则是可以以逸待劳，轻松调集兵力堵塞缺口，卑职以为，明面上炸城墙已经不可取，不仅仅是浪费炮弹，而且收效不大！”。
张树帜闻言，摆摆手对商臻说道：“那商旅长的意思是？”。
“长官，卑职以为，可以挖地道攻城，多处开挖城墙，在围住城中直军主力的时候，也可以同时进行地道攻城，这样也可以一起进行，免得围城拖住直军西线主力部队造成后面我们还是需要干掉吴佩孚的部队！”商臻还是点出了地道攻城的办法，毕竟手下参谋长赵明的这个办法，也不是没有不可能实现的，试试也是可以的。
指挥部的晋军众人纷纷低声探讨，这倒是可以，毕竟之前攻打吴佩孚的直军主力，就是要拖住直军西线主力，为段祺瑞的皖系调兵遣将争取时间，这办法还是不错的。
而张树帜则是暗暗点点头，商臻说的不错，于是张树帜点点头说道：“不错，开战之前，大帅已经命令我们必须要拖住西线直军主力，不能够让其与东线的奉军和直军部队会和于北京城下。眼下，我们就按照商臻旅长的建议，围城不攻，但是地道攻城暗地里进行，这样子吧，围城各部四面开挖合适的地道，暗地里攻城。
“是，总指挥！”晋军众人纷纷点点头，旋即鱼贯而出。
而张树帜则是命令第一师师长张培梅，第二师师长吴行方和商臻留下来，几个人在指挥部继续商议。
张树帜示意三个人坐下来，随即张树帜说道：“眼下情况出现了变化，涿州城高大坚固，要想拿下此城，难度很大！你们的意思是？”。
晋军第一师师长张培梅则是凝声说道：‘总指挥，我就直说吧！眼下西线皖军主力部队已经伤亡殆尽，段祺瑞就算是命令东线的徐树铮在廊坊守住，堵住奉军与曹锟所部直军联军的进攻，但是也无济于事。眼下皖军在直隶地区的主力部队基本是已经是损失殆尽。段祺瑞要是调集南方的部队回师，已经是来不及了，而且，南方一些皖军部队加起来，都是一些杂牌部队，顶不了多大的作用！卑职以为，我晋军此时出击与直军交恶，实在是有点！’，后面的话，张培梅就不敢再说了，毕竟出兵的决定，是阎锡山同意的。
而一旁的晋军第二师师长吴行方也是颔首低声说道：‘总指挥，卑职以为，也是如此。最好，能够撤军！’。
张树帜则是摇摇头说道：“眼下撤军没有可能了。大帅已经来电，要我我们必须要全歼吴佩孚的西线直军主力部队！不然，后面的仗就不好打了！商臻，你的意思是？”。
张树帜看向商臻，商臻是阎锡山亲自提拔的心腹将领，从晋省陆军学堂出来之后，从连长开始干起，一直干到旅长，可是商臻和阎锡山的关系是多么的亲密，就算是有时候张树帜都不得不承认，他作为阎锡山的心腹，而张树帜，更是阎锡山心腹之中的心腹，信任可见一般。
故而在商臻攻打南城失利损失快三千人马之时来到自己的指挥部，张树帜都没有怒斥处罚商臻损失过多，就是因为商臻是阎锡山心腹之中的心腹，轻易得罪不起的。何况，商臻的部队确实是战斗力很强，是晋军嫡系之中的嫡系部队，作战能力远超其他晋军部队。
而商臻倒是没有傲气，只是低声的说道：‘总指挥，我倾向撤军！但是眼下不能够撤，最好能够击败吴佩孚的部队再撤，打出我们晋军的威名，不然的话，日后直军部队来袭，我们要想击败直军，就有点难度了！眼下，守城的吴佩孚指挥的直军主力，很顽强，我们此时撤的话，吴佩孚挥以为我们只是捡了一个便宜而已，到时候出城反击追杀，那就得不偿失了！所以卑职建议地道攻城，就是先攻入城中，最好能够击败城中直军，杀伤他们的有生力量，免得日后吴佩孚对我们动手之时没有顾忌！’。
而张培梅和吴行方两人都是点点头，同意商臻的建议，毕竟，撤军他们是同意，但是商臻的建议也不错，免得日后直军报复没有顾忌晋军的实力，那对于只是占据了一声的晋军来说，不是一个好事情。
随即张树帜便点点头说道：“好，那就一边围城，一边地道攻城，尽快击败吴佩孚的直军主力部队，让吴佩孚知道，我们晋军敢出来，就能够击败他们直军部队！免得日后直军来袭，我们不能够让敌军顾忌就有点麻烦了！”。
“是，长官！”商臻等人顿时起身，重重的敬礼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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