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实践一下_人类观察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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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实践一下

  时迁很想试试看。

  他尽量跟何鸢摆事实说道理,企图把人类的求偶行为完全灌输给何鸢。

  他不指望何鸢懂前面两项,只需要何鸢知道最后一个就行了。

  时迁说道:“阿鸢,按照我们人类的传统,拜过天地之后是要入洞房的。”

  他这么说的时候,眼神不自然的瞥向了别处。

  时迁硬着头皮继续说道:“这样才能建立起跟世界的联系。”

  说的还挺理智气壮,仔细一想,颇有些道理的感觉。

  何鸢干脆直白的给他翻译了一下:“你想要孩子。”

  时迁:“话说的不太对,缺少主语,主要是想要我们的。”

  何鸢:“我不会。”

  她负手而立,说的也是一番理直气壮。

  时迁:……看的出来了。

  解决了时迁这个大问题,何鸢心里轻松了不少,她想道:他现在是我的东西了。

  时迁在昆仑山上逗留了几天,想起了自己为数不多的工资,他想起这个,顺带的也想起了自己翘班的事实。

  杨局就给他放了两天假,结果被他这么一翘,翘了小半个月。

  时迁这会儿大大咧咧的躺在何鸢的床上。

  她在湖底这一处有个小木屋,朝南的那一处打开门就是昆仑巅,朝北的一处开在山体里面。

  时迁发现何鸢每日的生活相当单调,不是在昆仑山上逗那几条龙玩儿,就是躺在床上睡觉。

  他推开门出去,果然发现何鸢蹲在悬崖边,手里抓了一把谜一样的东西,往半空中一扔,那几条苍龙就跟小狗似的争着去抢夺。

  时迁喊道:“阿鸢,什么时候下山啊?”

  何鸢说道:“你腻了?”

  时迁:“没有,我担心被杨局给开了,咱俩下个月就能坐在门口喝西北风。”

  他谆谆善诱:“难道你不想吃蛋糕吗?”

  何鸢身体一动。

  时迁坐下来,从她拿着的碗里抓了一把,右手抓的黏糊糊的,时迁顿时感到一股腻歪,连忙放了手,在自己裤子上擦了两把。

  “你用什么喂龙的?”

  何鸢自然道:“魂魄。”

  时迁:“算了,你还不如不告诉我。”

  他看着这几条龙,鉴于何鸢是一个能给龙取一个‘旺财’名儿的女人,时迁也不指望这几条龙有什么好听的名字。

  根据旺财推测,很可能是来福,招财……

  他发呆的时候,何鸢从身边抱了一盆泥巴出来。

  这泥巴黑的不得了,时迁问道:“这是什么?”

  何鸢:“泥巴。”

  时迁:“看的出来,我的意思是,你拿一盆泥巴出来干什么?”

  何鸢咬破了自己的食指,又拿起时迁的右手,一口咬下去,咬的时迁哆嗦了一下。

  二人指尖的血珠滴到了土里去。

  何鸢说道:“时迁,来造人。”

  她说的脸不红心不跳,时迁乍一听,没反应过来。

  后来领略到造人是个什么含义,脸色砰的一下就涨的个通红。

  “造……造造造造人!”

  他舌头都打结了,眼神无法抑制的从何鸢裸露出来的锁骨看到胸部,直到被她怀里捧着的一盆泥巴挡住。

  时迁道:“说的很对,事不宜迟,准备一下,赶紧完成这件大事。”

  拜堂拜了一个多礼拜之后,时迁终于欣慰的发现,何鸢还记得起洞房的事情。

  晚是晚了一点,总好过没有。

  哪知道时迁说了半天,何鸢坐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不由猜测:难道阿鸢要在外面来?虽然是说龙不是人吧,但是被这么围观着也太不好意思了。

  时迁可没有这方面的兴趣爱好。

  他委婉的提了一下,何鸢不按套路出牌,歪着头看着他:“什么?”

  时迁感觉到自己似乎误会了什么。

  好在何鸢没有继续追究,她介绍手中的泥土:“女娲造人听过吗?”

  时迁有种不好的预感。

  何鸢把泥巴往他怀里一推,命令道:“捏。”

  泥土湿哒哒的,时迁干巴巴的。

  “怎、怎么捏。”

  何鸢还很慎重的将泥巴拿起来了一点:“你想要什么样的小孩儿,就可以捏什么样的小孩儿,他有你的血脉。”

  时迁想起自己刚才滴了一滴血进去,他后知后觉,把何鸢滴血的事情给记起来了。

  他说道:“阿鸢,这是我跟你的孩子吗?”

  何鸢不知怎么的,蹭的一下站起来,时迁叫她下了一跳。

  何鸢说:“胡言乱语!”

  耳尖都红了。

  时迁看着她走过去,嘴角勾了起来,连带着看自己手里这些黑漆漆的泥巴都顺眼起来。

  “哎哟,我看看是捏个女儿好还是捏个儿子好。”

  他:“宝贝儿,你妈是不是害羞啦?”

  “好家伙,这也太考验我的手艺了,万一捏个四不像出来怎么办?”

  事实上,完全是时迁多虑了。

  他只要捏一个人形出来,有了何鸢精血的小泥人自然而然相貌就会像她,这其中还有时迁的血脉在里面。捏完泥巴三天后,何鸢就找了个地方把小泥人往包里一塞,示意自己娘家已经呆够了,现在要回到夫家。

  这段是时迁脑补的出来的。

  何鸢回人世间的原因无非就是眼馋蛋糕了,当时他提了一回,后续这女人没念叨,但是表现的很明显。

  果然,她一回到淮京,当即就面瘫着脸,扯着时迁的衣角,用无声的语言施压。

  时迁翻出存折,进去掏空了蛋糕店的第三层柜台。

  到家之后,时迁先把自己怀里的泥人给拿出来,毫无疑问,他的手艺惨不忍睹,泥人被捏的对不起广大人民群众,时迁每看一次,都后悔自己当时怎么不用点心,并认为自己的这个父亲当的很失职。

  何鸢告诉他,这个泥人一天喂三次水,一个礼拜之后就能变成人了。

  时迁说:“阿鸢,你别老泥人泥人的叫,好歹是你的女儿。”

  何鸢企图用吃蛋糕的方式逃避这个问题。

  决定捏成女儿是因为泥巴不够,剩下那一块儿找不到捏的,时迁干脆就要个女儿。

  他翻烂了一本中华汉语字典,给这个小泥巴取了个名字叫时云烟,小名叫烟烟。

  距离时云烟小姐出生还有一段时间,在这一段时间里,难以想象的是,她的爸爸还没有切身实际的睡过她的妈妈。

  而时云烟小姐在今后的很多年都不敢相信,自己真的是从泥巴里蹦出来的,从垃圾堆里捡来的也比这个强啊!

  二人从昆仑山下来之后,日子安稳了不少。

  何鸢没有接到什么稀奇古怪的任务,她就宅在家里看电视。

  时云烟是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蹦跶出来的,跟一个新生的婴儿一样,哇哇大哭。

  何鸢对这种一碰就碎的小东西很头疼,但是想到这个小东西身上流着自己的血,意义有些不同,她便不能无视,只能把她挂在半空中,用一根绳子吊着,何鸢就用手推着她玩儿。

  时迁下班回来就看到这一幕,他的女儿出生了,现在看起来很快就要死了。

  何鸢见他回来,如释重负,连忙把时云烟郑重的放进他怀里,好似放了一个炸.药包进去。

  时云烟就这么突然又顺理成章的成了家里的第三个活人。

  时迁多了一个女儿,而且这件事,他父母完全不知情。

  等到时父时母知道时云烟的存在时,已经是年底的时候。

  时迁每年的年底都要回时家,同理,散落在全球各地的时家的分支也要回到淮京。

  时励今年了解了一桩心事,看着年轻了不少。

  在回到时家之前,时迁做了一个决定。

  他以前跟何鸢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睡在同一张床上,能忍得住不动手动脚,是因为他无名无分,也不知道对方怎么想的。

  现在两个人还是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睡得同一张床,甚至对方已经变成了他的女朋友,今年过年回家,时迁跟父母说一声之后,打算弄一个简单低调的婚礼,走一个形式。

  何鸢对此没有意见,随着时迁胡闹。

  他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小打小闹,何鸢没放在身上。

  但是时迁就很有意见了。

  他的意见不出在结婚上面,出在‘我为什么睡不到自己名正言顺的女朋友’上面。

  众所周知,时迁是一个精力旺盛的年轻人。

  白天惩恶扬善打击罪犯维护世界和平,晚上还能抱着何鸢脑补半个晚上大型岛国男女动作片,一点儿也不带疲劳的。

  这么一个年轻人,温香软玉在怀,要说没点儿什么想法,那是不可能的。

  时迁有很多想法,只不过一直不敢付出行动。

  年前最后一个夜班值完了之后,他不知道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决定去把何鸢睡了。

  这是需要做很长时间心理准备,下很大的决心,并且须得抱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觉悟去睡她。

  他的老婆跟别人的老婆很不一样,毕竟不是谁的老婆都能抬手弄到雷下来劈人。

  他做这事的时候,喝了点儿酒壮胆,跑到超市一鼓作气的买了肉眼所及所有的安全套。

  付款的时候服务员看他的眼神有些悲壮,似乎把他当成了从事某个古老职业的小白脸,眼神里明晃晃的写着:长得这么帅,何必想不开呢。

  趁服务员没有把大悲咒念给他听的时候,时迁冲出超市。

  他热血上头,主要是□□熏心,狗胆包天,一时间分不清东南西北,紧张的手心冒汗,往家里走。

  回到家的时候,时云烟在客房的婴儿床上睡下,何鸢也在床上睡得正香。

  时迁洗漱完毕,钻进了何鸢的被子里。

  他进来的时候让凉气也钻进了棉被里,何鸢因为这个动静皱了下眉头。

  她知道对方是时迁,所以没有阻止。

  时迁浑身僵硬成了一个棺材板儿,直挺挺的躺在床上,眼睛望着天花板。

  他在心里模拟了几遍自己要说的话,主要内容为‘阿鸢,我可不可以睡你’,不是很霸道总裁,但很真情实感。

  时迁没开口,何鸢说道:“你干什么?”

  显然,他的僵硬已经影响到了何鸢。

  时迁干巴巴的开口:“阿鸢,你知道一个马克思主义的真理吗?”

  答非所问,说的还跟自己心里想的差了十万八千里。

  何鸢嘟囔:“不知道。”

  时迁说:“实践出真理。”

  他突然猛地一翻身,压在何鸢身上。

  何鸢条件反射的想还手,最后也只是软绵绵的抵在他的胸口。

  时迁对她而言,到底是与众不同的。

  时迁眼色一暗。

  何鸢的身体跟她的脾气比起来,可软的太多了。

  被他压在身下,就像一滩春水似的。

  何鸢道:“你干什么?”

  时迁深吸一口气,说道:“这是一个显而易见的问题。”

  他的手钻进何鸢的睡衣里。

  何鸢盯着他,时迁:“我要实践一下,你是不是真的不能怀孕。”

  何鸢:“不能。”

  时迁眼里深沉的墨浓郁的化不开,被□□染上了一层艳丽的颜色。

  他:“那就实践到出成果为止。”

  可见男人在床上的时候什么话都敢说。

  何鸢慢条斯理的,就像平时一样反驳他:“你大可以试试。”

  她说完,突然体味到一丝不对劲,察觉出了今天的反驳好像有些不太合适。

  时迁笑了一声:“好啊,阿鸢,这是你说的。反正没人试过,你怎么知道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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