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糙汉王爷俏公子_成神的一百种方式[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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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糙汉王爷俏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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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意渐浓,京都一年一度的中秋诗会也热热闹闹地到来了。

  这场诗会一开始并不是官方组织的,而是京中一群公子哥自己了凑一堆办的一个小聚会,一开始还只是十几个人在小圈子里的自娱自乐,但随着近年来文孝帝对文人的扶持,这场诗会的规模也逐渐扩大,现在已经由朝廷接手举办,成了一场官方组织的活动,每年都能吸引无数学子和文人前来参加。

  和空有一颗欣赏的心但却不擅诗书的谢茗不同,慕渊文从小就颇有文采,在诗文上的造诣都很高,在京中一直有才子的盛名,如果没有意外,依照他的才能,必能在明年的春闱中位列一甲。

  所以这专为文人办的中秋诗会,他是必然不会错过的。

  原本前几年里,谢茗每次也会同他一起来,可这次肃亲王大婚的风头还没过,好友又是一副要烂死在府中默默长肉不肯动弹的懒样,再加上好友毕竟已经嫁人了,有所避讳,慕渊文便自觉地没有给他下帖子。

  说到男妻的避讳一事,他心中其实也有些摸不清肃亲王对谢茗的底线在哪里。

  其实在文朝,男妻的权利是比女子大的,不仅掌管着后宅事务,很多时候也会帮忙打理夫家的产业,许多家境殷实的人家尚男妻往往就是因为子嗣不成器,才会张罗个给他娶个有本事的男人回来,照看府中的家业,所以男妻并没有像女子一样不能单独见外男的规矩。

  但男妻终究冠着一个妻子的名号,平日里也是避讳同府外的男子走得太近的。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慕渊文才犹豫着不敢在好友婚后给肃亲王府递拜访的帖子,生怕肃亲王一个不高兴,连累谢茗在后宅也过得不舒心。

  不过那天去肃亲王府,虽然没见着肃亲王,可看好友毫不避讳的态度,以及府中下人们对谢茗唯命是从的作态,慕渊文倒是觉得,依照肃亲王对谢茗的态度,兴许是不介意好友和外男来往的。

  不纳姬妾、任凭谢茗将府中皇上送来的美人儿都欺压了一通、还毫不介意谢茗邀外男来府中单独会面,这位肃亲王的心胸……还真是超出他所料的宽广啊。

  中秋诗会这种基本上都是男人的场所,按理说身为男妻是极其避讳的,不过慕渊文倒是觉得,要是谢茗想来的话,肃亲王八成还真的会允了,只是谢茗自己没有出门的意思,他也就没开这个口。

  不过谢茗这次虽然没和他一起来,却指派了两个小厮给他。

  慕渊文本来以为谢茗让他小心二皇子是随口埋汰他呢,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却没想到中秋诗会这天,这人直接派了人来“保护”他,也是让他吓了一跳。

  不过惊吓过后,他就开始琢磨出不对劲了。

  二皇子有多大的胆子,谢茗被他缠了那么久能不清楚?

  既然他清楚,当然不可能有二皇子会对他动手做些什么的担忧的。

  所以他派这两个侍卫来,必然不是为了防二皇子的,而是另有其人。

  只是他自认为人一向安分,人缘也不算差,更是不曾和谁交过恶,会是谁想害他呢?

  在赶赴中秋诗会的路上,慕渊文坐在轿子里,想破了脑袋也没能想出个可疑的人选,倒是把自己想得心中发毛,撩起车帘看了好几眼那跟在车旁的两个低眉顺眼、看着毫无存在感的小厮,才略略放下了心。

  肃王府出来的小厮,还是好友亲自选出来的,应该是十分可靠的。

  其实慕渊文猜出中秋诗会上可能有人要坑害他的事后,犹豫了一番,却并没有选择放弃赴这场诗会。

  只要想害他的那人心思不歇,他就算躲得过这次,可他往后不可能一直这么提心吊胆地躲着,早晚有一天,该来的还是会来。

  总不能让人家府里的小厮整天跟在自己身后保护自己吧?

  虽然他和谢茗关系好,但也没有厚脸皮地霸着人家府里的下人不还的道理。

  中秋诗会是在京中一座专门供文人消费的酒楼中举办的,大致分为两个会场,身份低的平民们和一些略有名气的文人在宽敞的大堂中热闹地聚一堂,贵门公子和名气大的文人则是去到二楼的雅间。

  慕渊文身为侯门嫡子,在诗文上的名气也不小,自然是要到二楼雅间去的。

  被酒楼小二领到雅间后,慕渊文还在张望寻找相熟的人,立刻便有一个身影不知从那里窜了出来,被身后的小厮巧妙地挡了一下。

  这人正是二皇子。

  因为被小厮拦住了,二皇子面上还露出了一丝恼怒的模样,准备训斥这胆大包天的奴才,但在他转头看过去的时候,便很快笑了起来,“慕公子不如坐到我身旁的位子上,正巧还有位置。”

  这包厢是专门为了文人聚会准备的,极为宽阔,座位排列是上首一位主持诗会的大儒,剩下的人便自觉地按照身份和名气依次排在两侧,二皇子虽然文采一般,但到底担着个皇子的名头,座位是极靠前的。

  听到二皇子的邀请,慕渊文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头,他们家的势力不如信远候府,他心中虽然厌极了二皇子,却也并不能像谢茗那样出手教训他一顿,只能尽力躲着。

  于是便冷淡地推脱道:“不了,慕某已经约了人,怕是要辜负二皇子的好意了,告辞。”

  二皇子看着他俊逸的背影,不禁咋了咂嘴,在心中哀叹,果然这些高门里的少爷们都是不好搞的,先前谢茗根本不拿睁眼瞧他,还动辄就要踹人,慕渊文也没好到哪去。

  可是长得好啊,二皇子偏偏就是吃这些公子哥儿们那一套清高不理人的作态,要是真追到了,恐怕过不了多久又会厌弃。

  不过其实他也就把追逐这些公子们当一个乐趣罢了,追到了自然最好,追不到也没什么,他身边可是从来没缺过人,这些人不肯,自有大把的男男女女为了钱财和权势往他身边凑。

  二皇子日常撩人失败,很快就回了自己的位子。

  旁边安静端坐着的徐聆歌识趣地为他斟了一杯酒,二皇子摸了摸他细滑的手,接过酒杯一口饮了。

  自从谢茗入了肃亲王府后,他心中便有些空落落的,不知怎么又想起了徐聆歌的好来,怀念起那种温顺的模样,这次诗会便将徐聆歌也一同带来了,打算和他回忆一番旧情。

  那边慕渊文已经找到了和自己约好坐在一处的好友,这人是礼部尚书家的嫡子,一见他就挤眉弄眼地打趣道:“我猜你肯定已经见过二皇子了。”

  慕渊文撩了撩衣摆,坐在他身旁的空位上,苦笑道:“我都烦透了,你还要在这里挖苦我,早晚也让你尝尝这滋味儿。”

  那人立刻摆手道:“可别,鄙人相貌粗鄙,是入不得二皇子的眼的。再说了,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家老头子那古板的性子,我要真在外边闹出什么,回家可就要挨一顿竹条了。”

  “对了,”两人又互相挖苦了几句,那人忽然压低了声音,做贼一般凑近他耳边问道:“……听说你前日去王府了,那谢、谢公子怎么样了?”

  慕渊文斜了他一眼,道:“反正比你过得好。”

  那公子闻言凑得更近了些,声音也压得更低了:“那,果真如传言那样,肃亲王他……惧内?”

  慕渊文嫌弃地推了推他,呛声道:“得了吧你,一整桌菜都堵不住你的嘴。”

  肃亲王府的小厮还在他们后面站着呢,让他在这里和人八卦肃亲王家的事,总觉得有些心虚。

  那公子见他不并想谈这个话题,也识趣地住了嘴,不过他天生是个停不住嘴的性子,没过多久又用胳膊肘拱了拱慕渊文,道:“你怎么还带了两个小厮过来?也是够小心的,要我说二皇子也没那个胆子,担心什么?”

  慕渊文理了理袖口:“小心些总是好的,方才要不是小厮帮我挡了一下,都要被人拉到衣袖了。”

  那人想了想:“那倒也是,不过二皇子的心思一向来的快去的也快,也就谢公子特殊些,你且忍一段时间。你看,他身边这不是又有人了吗?”

  慕渊文侧头看了看,认出了坐在二皇子身边那个,正是二皇子之前的伴读,徐家那个不受宠的庶长子,徐聆歌。

  这人他记得,听说是二皇子身边呆得最长的一个,和那些为了钱权凑到二皇子身边的人不同,徐聆歌似乎是对二皇子有真感情的,这么多年了,跟二皇子也没断过。

  也是个认不清的人。

  慕渊文心中暗叹了一声,没有接话,转而谈起别的话题。

  两人闲谈间,诗会已经开始了。

  吟诗总是要有美酒助兴的,兴致上来时少不了要被人劝上几杯,因为好友的暗示,慕渊文心中抱有几分警惕,便克制着尽量少喝了些,结束时倒也没几分醉意。

  整场诗会都十分正常且有序,除了临近结束时,二皇子喝大了抱着旁边的人动手动脚之外,再没有什么意外发生。

  直到进了安远侯府的大门,慕渊文还有几分摸不着头脑。

  这场中秋诗会就这么平静无波地过去了?

  至少在大部分人眼中,确实都是如此。

  如果非要找出什么值得拎出来说道一番的地方,大概也就是二皇子在宴席上过于孟浪的表现了。

  京郊的一处别院中,四皇子听完下属的汇报,一向温和的脸色陡然沉了下来,左手拇指上的玉扳指都被他攥出了一丝裂缝。

  他本来是计划同时给二皇子和安远侯府的嫡子下药,再动用自己埋伏在二皇子身边的几个钉子,将安远侯府的嫡子送到二皇子床上,到时候事发了,也只会是二皇子醉酒后不管不顾,强行让人劫了安远侯府的嫡子到自己的府里。

  本来最合适的人选是谢茗,可谢茗已经嫁给了肃亲王,已经不怎么出来了,根本没什么下手的机会。再说了,他那位皇叔的人,他也没那个胆子去动。

  一番权衡之下,他便选了安远侯府的嫡子来给二皇子挖坑。

  慕渊文不仅身份够高,并且骨子里也是清高得不行,心气并不比谢茗低多少,又对二皇子极为不喜,是除了谢茗之外,最合适的人选了。

  只需到了明天,二皇子强行睡了安远侯府嫡子的事一闹开,都不用他怎么推动,安远侯府恐怕就要跟二皇子结仇了,闹到文孝帝那里,他对这个儿子的印象无疑也会更加糟糕,为了安抚安远侯府,肯定还要责罚二皇子一番。

  当然,让二皇子被文孝帝厌弃只是次要的目的,他费尽心思设计二皇子犯下这么难堪的祸事,主要为的还是将徐聆歌从二皇子身边逼走。

  他可没那个耐心等徐聆歌再跟二皇子纠缠好几年才分开,只有二皇子闹出了这种无可挽回的丑闻,才能让徐聆歌提前对二皇子死心。

  尤其是二皇子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又对徐聆歌起了心思,他要是再不快点动手,他的人还指不定要被二皇子怎么糟蹋呢。

  于是,四皇子便一刻也不敢放松地在中秋诗会上布置好了一切。

  不过,虽然他计划的很好,只是今日却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差错,那杯掺了料的酒压根没被送到安远侯府的嫡子桌上,而且慕渊文在身边两个不知为何警惕心极高的小厮的严密护送下,意识清醒、全须全尾地上了安远侯府的马车,他的人压根没机会近身,更不要说将人带走了。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让他愤怒的是,为了不露出异样,他原本是打算在二皇子回府后再让人喂给他助兴的药物的,可今天二皇子却不知道在宴席上胡乱喝了什么东西,突然就兽性大发起来,不仅当众轻薄了徐聆歌,结束后更是直接带着徐聆歌回了皇子府,之后会发生些什么事,傻子都想象的出来!

  他的人见事态不对,在诗会散场后本来是想将徐聆歌劫走的,可这些人却都“不约而同”地被人绊住了手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徐聆歌被火急火燎的二皇子带上了马车。

  四皇子是一个占有欲十分重的人,他的东西是向来是不许别人染指的。

  自从重生后,他就已经将徐聆歌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今日发生的事,无疑是在他心头狠狠剜了一刀,他几乎要竭尽全力,才能控制住自己冲到二皇子府上,将他千刀万剐的冲动。

  四皇子坐在椅子上,闭着眼平静了许久,才冷冷地对仍跪在地上的下属道:“滚吧。”

  下属连忙头也不敢抬的退了出去。

  四皇子手上的那枚扳指终于“咔嚓”一声完全裂开了,他手一松,那通透的碧色扳指便落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一声。

  这其中要是没有人插手捣鬼,他能把直接自己的脑袋拧下来给人当球踢!

  在四皇子气七窍生烟的时候,背后捣鬼的某人却正悠闲地趴在自己丈夫身上,懒懒道:“近日心情好,不如明天去京郊的那处别庄赏秋吧,懒了这么多天,也该出去走走了。”

  肃亲王毫无异议地点了点头,闷声道:“那我明早就差人去准备,吃了午饭去吧,暖和一些,在那里住几日再回来。”

  何晏半阖着眼“嗯”了一声,将头在他硬邦邦的胸膛上磕了磕,就当做是同意了他的提议。

  因为谢茗的身体比较娇气,这还没入冬,屋里就早早地点上了炭,所以屋中热烘烘的,一丝寒气都没有,两人也都穿得十分轻薄。

  肃亲王将手放在他背上,隔着薄薄的里衣,缓慢地抚摸着。

  宫中御赐的无烟炭在角落寂静地产生着热度,房中只有一些断断续续的、暗哑或是粘腻的声音,在只听得见落叶声的秋夜里,显得无比缱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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