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糙汉王爷俏公子_成神的一百种方式[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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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糙汉王爷俏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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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月初四,徐州太守入狱九天后,徐州人口拐卖一案顺利结案,徐州太守等主要官员和人口贩子均被判处了秋后问斩,其余涉案人员也各自判了,该入狱的入狱,该抄家的抄家,该流放的流放,毫不留情地处理了一大批人。

  这件案子的牵涉到的官员不少,除了品级最高的徐州太守外,还有几位京官也被处死了,文孝帝此举颇有些杀鸡儆猴的意味,是以京中很是肃穆了一段时间。

  九月十二,四皇子忽然患了一场怪病,请了数位名医也没能治好,文孝帝怜惜儿子,特许已经出宫建府的四皇子进宫养病,好让御医能为他时时调养身体。

  至于这次又侥幸捡回一条命的二皇子,因为没什么势力,根本没能知道这其中的隐情,在被文孝帝宣进宫斥责了一番后,一头雾水地被罚了两年的俸禄。

  文孝帝骂他:“整日不干正经事,早晚将自己玩死!”

  二皇子心里很委屈,虽然他确实不怎么争气,可也没闯下过什么了不得的祸事吧,至于开口就罚他两年俸禄么?

  文朝皇子的俸禄不少,突然平白无故地没了整整两年的俸禄,二皇子心中难免还是很肉痛的。

  不过就算他再怎么郁闷,也只敢在心中偷偷埋怨几句,文孝帝已经做出的决定是不可能改变的。

  那日肃亲王和文孝帝的一番谈话内容没有流出一丝一毫,所以对于为什么被禁足人的从一开始的二皇子变成了四皇子,京中官员们也搞不明白,只能根据结果揣测,也许真正犯事的其实是四皇子?

  要真是这样,那四皇子也太糊涂了,依照文孝帝对他的看重,只要他能保持之前的表现,往后是有很大机会能登上太子之位的,干什么要参与到这种勾当里?

  这下好了,就算之前圣宠再盛,碰了文孝帝的逆鳞,还不是一样被厌弃了?

  他们猜对了一半。

  四皇子确实糊涂,不过并不是糊涂在参与了徐州人口贩卖案中,而是糊涂在了残害手足。

  文孝帝一直都是知道自己几个儿子为了太子之位在暗中较劲的,他本来也有意放任他们竞争,好考教考教这些儿子的能力,只是四皇子的手段实在太过了,现在还没当上太子呢,就能用如此阴毒的手段陷害和他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的二皇子,往后要是真当了太子,登上了皇位,还不把所有兄弟都整治一遍?

  文孝帝当年是中宫嫡长子,一出生就被封了太子,地位牢固,所以和其他皇子间的关系称不得多好,但勉强还算融洽,现下自然是对四皇子没有丝毫手足之情的做法十分厌恶。

  就算四皇子能力再出众,考虑到他这种残忍的心性,他也绝不可能让四皇子当太子。

  不过文孝帝也没打算将四皇子永远囚禁在冷宫中,只要等到新皇上位,被他剪除了羽翼的四皇子便能“病愈”出宫,去当一个没什么实权的闲散亲王了。

  毕竟这件事说起来也有他的一部分责任,是他太贪权,拖到身体撑不住了才开始立太子,才导致了现在几个儿子间变成斗得你死我活的不堪局面。

  不过这些事都跟何晏没什么关系了,除了四皇子被接入宫中“养病”的消息传出来后,慕渊文拉着他嘀嘀咕咕地感慨了一番,他便再也没听说过有关四皇子的消息。

  他找到了新的事要忙活。

  肃亲王名下其实是有许多铺子的。

  肃亲王在边关的那几年,这些铺子一直是由文孝帝的人打理的,在他回京后,文孝帝的人便将这些铺子的掌事权、账务收支等都移交到了他府上。然而肃亲王对这些事务一丝兴趣也无,所以就随口吩咐了府中的管事自行处理这些事。

  可肃亲王府上的管事是专门管内务的,根本没接触过对于商铺经营的事务,但主子都吩咐下来了,他也不可能开口拒绝,只能硬着头皮恶补了一番,最后谨慎地聘了几个专业的掌柜,总算将这些商铺维持住了。

  只是到底不能跟先前比。

  而且由于主子的漠不关心,许多铺子中难免就有一些油滑之人趁着监管不严,时不时钻空子搞些小动作。

  虽然一次两次可能造成的损失不大,但是长久下来,这些蛀虫可能会将整个商铺掏空。

  何晏将肃王府的内务理顺了之后,很是闲了一段时间,慢慢觉得骨头都快生锈了。他虽然不是爱劳碌的性子,但对于这种除了吃喝玩乐的之外无事可做的日子也实在觉得无聊,整天吃吃睡睡的,整个人在精神上都开始犯懒了。

  直到注意到了这些商铺的情况,他才又来了精神,将精力投入到了商铺的整改中。

  前世他和艾德里安手中也有一些企业的股份,所以他多多少少也对企业运营有一些了解,虽然时代不同,但管理理念却是互通的,他的学习能力极强,所以很快就上手了。

  忙碌了一月后,肃亲王名下的那些商铺便都被他整理的井井有条了,不仅蛀虫几乎全被揪出来处理了,而且由于何晏将后世的一些经营手段运用到了铺子中,还带来了一些意料之外的效果。

  这些铺子的进账,当月就增加了三分之一,下个月更是直接翻了倍,并且还有持续增加的势头。

  肃亲王府的管事见状,在惭愧于自己没能将铺子管好、辜负了肃亲王的吩咐的同时,也十分惊奇于这位王妃的能力。

  管理商铺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如果没有足够的头脑,即使是有滔天的权势傍身,也不能完全管控住铺子中的那些看起来微不足道的小人物。

  他当时拿着肃亲王的命令接手这些铺子时,铺子中的人表面上无一不表现得对他毕恭毕敬,可一转头还是偷偷摸摸地搞些小动作给自己谋私利。

  而王妃在从小娇生惯养、从来接触过这些的前提下,不足一个月便将几间商铺都带上了正轨,实在是当得上一句“极有天分”。

  即使管事是肃亲王的人,看着谢茗的处事手段,也忍不住在心中暗自感叹:王妃这般聪慧的人,就算没有信远侯府嫡子的身份,想必也不会默默无闻,屈居在后宅之中实在是可惜了。

  几间商铺,远远不能发挥出他的才能。

  何晏热衷于在这些铺子中试验后世那些先进的经营理念,几乎每天都要去这些铺子中逛一逛,待在府里的时间一下子少了一大半。

  不能再时时霸占自己王妃的肃亲王对此感到很不开心。

  其实在他看来,他的阿茗只要像以前一样整天无忧无虑地吃喝玩乐就行了,实在没必要将精力花费在这些琐事上,整天将自己弄得这么累,一个月下来,先前好不容易养出的一点肉全都褪下去!

  肃亲王平日里最爱一项活动的就是揉捏何晏腰上的软肉,他王妃那处极其敏感,轻轻几下便会气喘吁吁地想推开他,要是再咬住折磨一番,眼泪都能被逼出来,软下声音向她求饶。

  他们家王妃一向强势,所以他格外珍惜这种能将人完全掌握在手中的时刻。

  可现在那点软肉已经完全找不到了,他伸手往人背后一摸,还能轻易地摸到那一对纤细突出的蝴蝶骨,青年全身上下也就只剩臀部上还幸存了一点肉,然而握在掌中的手感也远不如之前好了。

  当然,那种方面的原因只是次要的,肃亲王主要还是担心,他王妃再这样忙碌消瘦下去,对身体不利。

  而且由于心头一些隐秘的揣测,他这些日子也有些心神不宁,不想和自己的王妃分离太久。

  可看着何晏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肃亲王又不想扰了他的兴致,便只能独自将这些想法闷在心里,得了空就闷不做声的跟在他身后。

  四皇子一事过后,在文孝帝强硬的胁迫下,他终于还是不情不愿地开始上早朝了。

  早朝的时间不定,清闲的时候一炷香的时间就能散了,但若是大臣们因为什么事争论起来了,甚至能生生拖上三个时辰,所以很多时候他下了朝,王妃往往已经不在府中了。

  好在有探子时时向他汇报着王妃的动静,所以早朝结束后,肃亲王便不回府,直接去某个铺子里逮自己的王妃。

  这一日,何晏刚到了王府名下生意最好的一间酒楼,还没同掌柜的说上几句话,肃亲王便掀了帘子进来了。

  掌柜的见肃亲王来了,便自觉地弯腰从包厢里退了出去。

  这位主子一向是不管这些杂事的,来这里只是为了寻王妃罢了。

  前些日子立了冬,天气彻底冷了下来,何晏在肃亲王的催促下,早已穿上了厚重的冬衣,包厢中的炉子此时还没热起来,他便抱着自己的小手炉,揣着手缩在位子上,略有些尖下巴陷在雪白的狐毛围脖中,衬得本来就不大的脸更加小了,让肃亲王想起何晏养的那两只圆圆胖胖的小兔子,让他很想抱在怀中圈起来。

  只是那两只兔子实打实的胖,他们家王妃只是衣服裹多了,一旦剥了衣服,就会瘦巴巴的让人心疼了。

  肃亲王刚从外面进来,身上寒气未消,虽然很想将缩成一团的王妃搂在怀中,终究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的欲|望,先去炉子旁待了会儿,驱散了身上的寒气,才上前一把将人搂在了怀里。

  何晏穿的本来就臃肿,被人一搂便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了,于是他艰难的伸出一只手,在肃亲王胸口推了推,皱眉道:“松开一些。”

  这人和他不一样,一点儿都不怕冷,穿的还是秋日的那套薄衫,他将手按在肃亲王胸膛上的时候,还能隔着衣物感受到他胸膛上的热度。

  肃亲王闻言直接托着臀部将人抱了起来,霸占了何晏先前做的椅子,然后将人放在自己腿上,松松地搂着腰。

  得,这下确实是松了一些。

  何晏本来想形式性地挣扎一下,但他穿的实在笨重,还被人圈在怀里,连挪动都有些不方便,最后也懒得动了,揪着他的衣领问道:“今日这么早便下朝了?”

  肃亲王抓住那只手亲了亲,含糊道:“嗯,今日可以陪你。”

  何晏将手往回缩,却被人攥紧了没能缩回来,便拧着眉道:“不要你陪,你只会将人吓得不敢说话,妨碍我做事。”

  肃亲王眼神一沉,绷着脸不说话了,手上的力道也松开了。

  何晏的手被放开,滑落在了肃亲王肩上,他犹豫了一下,没有收回手,而是抬手将手心贴上了肃亲王有些粗糙的脸。

  虽然在一般人看来,肃亲王此时正是一脸阴沉凶狠,可何晏对上那双眸子,分明在其中看到了一丝不明显的失落。

  何晏用拇指划过他唇角,淡声道:“有什么事就直说,总是憋在心里等我去猜么?”

  其实自从肃亲王因为二皇子一事进宫后,便一直有些不对劲,尤其表现在时时刻刻都要粘着他这上面,这人本来就是个独占欲极强的性子,这一个月以来更是紧张地恨不得将他揣进兜里一般,除了上朝之外,无时无刻都要盯着他。

  就算上朝的时候,也少不了有探子盯着他的一举一动,然后将这些都巨细无靡的回禀给肃亲王。

  他其实多少猜出了一些。

  无非还是因为四皇子一事罢了。

  他一个没有任何门路的男妻,处在深宅之中就能平白无故地知晓连肃王府的探子都打探不到的事,这个疑点简直大得让人想忽视都难。

  所以何晏选择向肃亲王揭露四皇子的谋划时,就压根没打算隐瞒自己身上的不合理之处。

  客观上来说,他自己的势力并不足以搞垮四皇子,当然,考虑到他在精神力上的巨大优势,费心谋划一番也是很有希望的。但既然能借助肃亲王的势力,轻轻松松、顺理成章地解决四皇子,他为什么要自己小心翼翼地

  他是绝对相信肃亲王不会因此忌惮自己的,对于自家爱人,他这点自信还是有的,而四皇子这事圆满落幕,一点儿没牵扯到他头上,也验证了他的想法。

  所以从那以后他就一直在等,等这人主动来问,

  只是虽然他知道自家凶巴巴的王爷对着他一直有些怂,却没想到他能怂成这样,宁愿整天绷着神经护眼珠子一样盯着他,也不肯捅破窗户纸问他一句。

  好像生怕挑明了这些事,他就会消失一样。

  肃亲王又握住他的手,盯着他看了半晌,才闷声道:“我不问那些事你是如何得知的,我只知道,你嫁了我,今后便再不能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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