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5 肖家的困境 下
听完肖琴的诉说，岑牧摇头说道：“你爹，我上次见过，早知道他做好了把你卖掉的打算，没想到真遇到困境了，动作是如此迅速直白，毫不遮掩，这爹也是做得失败啊！”
肖琴抿着嘴，无言以对，她何曾不想要一个爱自己顾虑自己感受的父亲，可惜家族有难，从小的教育告诉她，有时候是该替家族做出一些牺牲，以换取大家的利益，可是心中为什么有一种强烈的痛感？如此强烈的不甘和怨懑呢？
岑牧问道：“你知道交易细节吗？其他家族会用什么方式支援你家？”
肖琴摇摇头。
“你哥应该知道吧？”
“他知道的。”
鱼小娴放下手里的咖啡杯，喟然一叹，说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作为小家族的女人，难逃这种命运，小琴如此，我何尝又不是，只是没到那个时候罢了。
有时候，挺羡慕那些平民阶层，虽然他们物质没有那么丰富，但未尝没有我们幸福，精神层面上的东西远比物质要更有质感。
一个简单的比喻，我宁愿和我爱的人过平淡而朴实的生活，也不愿和一个不爱的男人住在一所空旷的别墅里，独自品尝寂寞和悔恨。女人有时候真的很悲哀，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岑牧诧异道：“你还挺有感悟！”
鱼小娴抿了一口咖啡，报以一笑。
肖琴说了这么多，有些如释重负，虽然问题没有解决，但把淤积在心底的晦暗倾倒出来，未尝不是一种发泄。
她想了想，咬紧嘴唇，突然展颜一笑，凄美而动人，她说道：“这辈子能结识岑哥哥，是我感到最开心的事情！在岩石小镇，在超能学院，虽然每一次聚首很短暂，但都是让我珍藏一辈子的回忆，可惜无缘……”
鱼小娴笑了，心想她这闺蜜总算是开窍了，呃～不过怎么听着听着，有点不对劲的感觉。
顷刻间，一颗热泪划破肖琴动人心弦的脸庞，泪水滚落到嘴角，咸得让人心痛。
肖琴抹干泪水，强颜欢笑，道：“我大概会服从家里的安排，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履行责任，但以后真的不适合再出来抛头露面，对不起。”
说罢，捧着脸哭了，竟欲起身离去，被鱼小娴下意识按下来。
这姑娘也是善良，她一旦许诺履行家族的责任，哪怕心里强烈不愿意，也会一丝不苟地执行下去，这样的女孩才值得人去珍惜吧！
岑牧揉揉她的脑袋，说道：“小琴，说什么话呐！又不是没有解决办法，你这么快做什么决定？！就这么迫不及待想甩掉你岑哥我啊！”
肖琴有些哭笑不得，只是抹着眼泪，将脸埋在鱼小娴肩上。
岑牧摘下腕表，放在桌上，拨通了肖熠的号码。
通话音响了几下，联通了，一个胡子喳喳的男人头像呈现出来。
“肖熠，好久不见？”
“小牧啊！哈！好久不见。”看到老朋友，肖熠还是挺开心的，眉间的皱纹平展了不少。
“最近也不见你怎么联系我啊？是不是把我这个朋友给忘了？”
肖熠笑道：“瞧这话说得，我不是怕你学业忙嘛！上次弟媳狠狠把我教训了一顿，我就不敢再叨扰你了，怎么？在超能学院过得还开心吗？”
鱼小娴戳了戳肖琴的腰间，后者抓住她的手指，悄悄竖起了耳朵。
“我当然还好咯！倒是你看起来有点疲惫不堪的样子，最近有什么烦心事吗？”
肖熠迟疑道：“不会是小琴向你透露了什么消息吧？”
肖琴狠狠瞪了他哥的脑后勺一眼，虽然对方看不到她，肖琴对他这个评论嗤之以鼻。其实，向岑牧透露肖家近况的主意就是肖熠出的，只是到肖琴这里，被她暗暗截留了下来，她不想麻烦朋友，更不想把岑牧拖下水，现在听他一说，好像全是自己的主意了，真是阴险狡诈！
岑牧没有理会这茬，说道：“不管谁说的，现在我知道这件事了，你说呗，到底怎么回事？”
于是，肖熠“不情愿地”将事情原委描述了一遍，跟肖琴讲的没有多少出入，只是着重强调了肖家目前的困境，如果矿区被破坏掉，支付违约金会让肖家元气大伤，同时，失去家族的经济支柱，就是一个恶性循环的导火-索，肖家各方面的支出会受到遏制，人才流失，项目烂尾，隐形的损失不可估计，无疑会让家族再次遭受重创。
岑牧听完，肃声说道：“肖熠，你说的我大概明白了。你是我朋友，我也希望你把我当真心朋友。不怪我说你，你心里那点小九九，我还不清楚吗？！家族的运筹帷幄是一方面，这件事明显是你们自己运营上的桎梏，一直没有解决，然后被人抓住了痛脚，全力攻击，你家阵脚大乱，竟然让个小女生出面，来替你们擦屁股，说出去，我都替你脸红，你这个老哥当得不称职啊！”
一番话说得肖熠哑口无言，讪讪然。
肖琴的眼泪止不住流下来，鱼小娴拍拍她肩膀，笑道：“这才是当哥的该说的话。”
肖熠解释道：“小牧，你要知道，我们也有难处啊！”
“好了，那你跟我说说你的难处吧！你现在缺什么？！”岑牧摆摆手，表示不愿听他的抱怨。
肖熠露出猥琐的笑容，说道：“缺人手，缺钱，缺装备，什么都缺啊！”
然后，他看到岑牧不善的目光，呵呵傻笑几声，说道：“小牧，老实说，现在给我一支精锐部队，我可以把田家那帮狗崽子给干翻咯！只要把那只骚扰我家矿区的队伍吃掉，一切问题迎刃而解！”
“你说的精锐部队是个什么概念？”
肖熠笑嘻嘻道：“如果小牧你能来，我带十个人就敢去收拾他们。”
肖琴忍不住握紧拳头，她哥就是这么无耻，要是在现场，她包准一拳头砸过去。
岑牧敲敲桌子，不满道：“你说点别的！”
肖熠正色道：“如果能给我一个步兵连，我完完整整吃掉他们，不吐一点骨头。”
这个要求也很过分，肖琴气鼓鼓的。
岑牧沉吟道：“好，我给你一个加强连，一周的时间，不管你能不能搞定，他们都会回来。另外，我警告你，他们是我的嫡系部队，花大价钱组建起来的，死了一个人我都会找你麻烦！”
肖熠瞪大眼睛，惊喜过往，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追问道：“真的假的？小牧，你别糊弄我，我现在正焦头烂额呐！你要调戏我，我会……”
“会怎样？”岑牧一眼瞪了回去。
肖熠弱弱说道：“我会……会很失望的。”
“告诉我地点，人员会在三天之内赶到。”
见岑牧不是开玩笑，肖熠喜笑颜开，立刻报出一个地址，笑吟吟道：“还是小牧给力，要人有人，呃～不过话说回来，你这个步兵连到底是个什么水平？”
肖琴终于忍不住了，她从背后绕到前面来，喝斥道：“哥，你不要太过分了！人家是在帮我们！还挑三拣四！”
肖熠被突然冒出来的人吓了一跳，随即反应过来，解释道：“哦！原来是妹子啊！你误会哥了，我是怕折损了小牧手底的兵，了解越详细越好，心里有个底，不影响决策，不是吗？”
岑牧问道：“肖熠，人我出了，那小琴的事情怎么办？”
肖熠摆摆手道：“那简单，我跟我老爹说，超能学院有个豪门大少看中了她，我让老爹不要心焦，大少爷会帮我们解决这次危机，我打包票，我老爹绝对不会再打扰小琴了。”
岑牧叹道：“小琴有你这个哥，也是……唉！挂了！”
说完，岑牧不等他回复，直接掐断了连线。
岑牧摇头道：“你这哥不大靠谱，心里的盘算太多，这样对待朋友可不是好事，朋友之道，在于坦诚相交，诚实真挚，他的表现不合格。”
肖琴颇为无语，说道：“我也这么觉得，他老是嬉皮笑脸的，一点都不尊重人，还老是觉得自己很聪明，情商高。”
“我本来还想借一笔钱给他，现在想想，算了，反正他就要人。”
肖琴连忙摆手道：“别借给他，他要拿到钱，一时半伙儿，估计不会还你。”
鱼小娴忍不住赞道：“岑少真是霸气，要钱有钱，要人有人，我要是有这么一个哥，不知道有多幸福！”
岑牧笑道：“叫哥是要付出代价的，你以为这么简单？”
肖琴粉脸一红，垂眉顺目，假装没有听明白。
鱼小娴扬起脸，霞飞双靥，递过来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反问道：“那是什么代价呢？岑哥哥？”
说完，眨巴眨巴眼睛看着他。
岑牧哈哈大笑，捏捏她的脸蛋，说道：“你问小琴，她付出了什么代价。”
然后，鱼小娴将疑惑的深情看向肖琴，疑问道：“难道小琴骗了我？你们之间已经发生了什么吗？”
后者满脸通红却没有解释。
岑牧说道：“小琴，安心在学院读书，任何事情别太悲观，总有解决办法。”
肖琴轻轻嗯了一声。
岑牧突然想到什么，正色道：“有空告诉你哥，战争可能随时爆发，做好准备，有备无患。”
两女闻言，大惊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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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琴抿着嘴，无言以对，她何曾不想要一个爱自己顾虑自己感受的父亲，可惜家族有难，从小的教育告诉她，有时候是该替家族做出一些牺牲，以换取大家的利益，可是心中为什么有一种强烈的痛感？如此强烈的不甘和怨懑呢？
岑牧问道：“你知道交易细节吗？其他家族会用什么方式支援你家？”
肖琴摇摇头。
“你哥应该知道吧？”
“他知道的。”
鱼小娴放下手里的咖啡杯，喟然一叹，说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作为小家族的女人，难逃这种命运，小琴如此，我何尝又不是，只是没到那个时候罢了。
有时候，挺羡慕那些平民阶层，虽然他们物质没有那么丰富，但未尝没有我们幸福，精神层面上的东西远比物质要更有质感。
一个简单的比喻，我宁愿和我爱的人过平淡而朴实的生活，也不愿和一个不爱的男人住在一所空旷的别墅里，独自品尝寂寞和悔恨。女人有时候真的很悲哀，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岑牧诧异道：“你还挺有感悟！”
鱼小娴抿了一口咖啡，报以一笑。
肖琴说了这么多，有些如释重负，虽然问题没有解决，但把淤积在心底的晦暗倾倒出来，未尝不是一种发泄。
她想了想，咬紧嘴唇，突然展颜一笑，凄美而动人，她说道：“这辈子能结识岑哥哥，是我感到最开心的事情！在岩石小镇，在超能学院，虽然每一次聚首很短暂，但都是让我珍藏一辈子的回忆，可惜无缘……”
鱼小娴笑了，心想她这闺蜜总算是开窍了，呃～不过怎么听着听着，有点不对劲的感觉。
顷刻间，一颗热泪划破肖琴动人心弦的脸庞，泪水滚落到嘴角，咸得让人心痛。
肖琴抹干泪水，强颜欢笑，道：“我大概会服从家里的安排，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履行责任，但以后真的不适合再出来抛头露面，对不起。”
说罢，捧着脸哭了，竟欲起身离去，被鱼小娴下意识按下来。
这姑娘也是善良，她一旦许诺履行家族的责任，哪怕心里强烈不愿意，也会一丝不苟地执行下去，这样的女孩才值得人去珍惜吧！
岑牧揉揉她的脑袋，说道：“小琴，说什么话呐！又不是没有解决办法，你这么快做什么决定？！就这么迫不及待想甩掉你岑哥我啊！”
肖琴有些哭笑不得，只是抹着眼泪，将脸埋在鱼小娴肩上。
岑牧摘下腕表，放在桌上，拨通了肖熠的号码。
通话音响了几下，联通了，一个胡子喳喳的男人头像呈现出来。
“肖熠，好久不见？”
“小牧啊！哈！好久不见。”看到老朋友，肖熠还是挺开心的，眉间的皱纹平展了不少。
“最近也不见你怎么联系我啊？是不是把我这个朋友给忘了？”
肖熠笑道：“瞧这话说得，我不是怕你学业忙嘛！上次弟媳狠狠把我教训了一顿，我就不敢再叨扰你了，怎么？在超能学院过得还开心吗？”
鱼小娴戳了戳肖琴的腰间，后者抓住她的手指，悄悄竖起了耳朵。
“我当然还好咯！倒是你看起来有点疲惫不堪的样子，最近有什么烦心事吗？”
肖熠迟疑道：“不会是小琴向你透露了什么消息吧？”
肖琴狠狠瞪了他哥的脑后勺一眼，虽然对方看不到她，肖琴对他这个评论嗤之以鼻。其实，向岑牧透露肖家近况的主意就是肖熠出的，只是到肖琴这里，被她暗暗截留了下来，她不想麻烦朋友，更不想把岑牧拖下水，现在听他一说，好像全是自己的主意了，真是阴险狡诈！
岑牧没有理会这茬，说道：“不管谁说的，现在我知道这件事了，你说呗，到底怎么回事？”
于是，肖熠“不情愿地”将事情原委描述了一遍，跟肖琴讲的没有多少出入，只是着重强调了肖家目前的困境，如果矿区被破坏掉，支付违约金会让肖家元气大伤，同时，失去家族的经济支柱，就是一个恶性循环的导火-索，肖家各方面的支出会受到遏制，人才流失，项目烂尾，隐形的损失不可估计，无疑会让家族再次遭受重创。
岑牧听完，肃声说道：“肖熠，你说的我大概明白了。你是我朋友，我也希望你把我当真心朋友。不怪我说你，你心里那点小九九，我还不清楚吗？！家族的运筹帷幄是一方面，这件事明显是你们自己运营上的桎梏，一直没有解决，然后被人抓住了痛脚，全力攻击，你家阵脚大乱，竟然让个小女生出面，来替你们擦屁股，说出去，我都替你脸红，你这个老哥当得不称职啊！”
一番话说得肖熠哑口无言，讪讪然。
肖琴的眼泪止不住流下来，鱼小娴拍拍她肩膀，笑道：“这才是当哥的该说的话。”
肖熠解释道：“小牧，你要知道，我们也有难处啊！”
“好了，那你跟我说说你的难处吧！你现在缺什么？！”岑牧摆摆手，表示不愿听他的抱怨。
肖熠露出猥琐的笑容，说道：“缺人手，缺钱，缺装备，什么都缺啊！”
然后，他看到岑牧不善的目光，呵呵傻笑几声，说道：“小牧，老实说，现在给我一支精锐部队，我可以把田家那帮狗崽子给干翻咯！只要把那只骚扰我家矿区的队伍吃掉，一切问题迎刃而解！”
“你说的精锐部队是个什么概念？”
肖熠笑嘻嘻道：“如果小牧你能来，我带十个人就敢去收拾他们。”
肖琴忍不住握紧拳头，她哥就是这么无耻，要是在现场，她包准一拳头砸过去。
岑牧敲敲桌子，不满道：“你说点别的！”
肖熠正色道：“如果能给我一个步兵连，我完完整整吃掉他们，不吐一点骨头。”
这个要求也很过分，肖琴气鼓鼓的。
岑牧沉吟道：“好，我给你一个加强连，一周的时间，不管你能不能搞定，他们都会回来。另外，我警告你，他们是我的嫡系部队，花大价钱组建起来的，死了一个人我都会找你麻烦！”
肖熠瞪大眼睛，惊喜过往，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追问道：“真的假的？小牧，你别糊弄我，我现在正焦头烂额呐！你要调戏我，我会……”
“会怎样？”岑牧一眼瞪了回去。
肖熠弱弱说道：“我会……会很失望的。”
“告诉我地点，人员会在三天之内赶到。”
见岑牧不是开玩笑，肖熠喜笑颜开，立刻报出一个地址，笑吟吟道：“还是小牧给力，要人有人，呃～不过话说回来，你这个步兵连到底是个什么水平？”
肖琴终于忍不住了，她从背后绕到前面来，喝斥道：“哥，你不要太过分了！人家是在帮我们！还挑三拣四！”
肖熠被突然冒出来的人吓了一跳，随即反应过来，解释道：“哦！原来是妹子啊！你误会哥了，我是怕折损了小牧手底的兵，了解越详细越好，心里有个底，不影响决策，不是吗？”
岑牧问道：“肖熠，人我出了，那小琴的事情怎么办？”
肖熠摆摆手道：“那简单，我跟我老爹说，超能学院有个豪门大少看中了她，我让老爹不要心焦，大少爷会帮我们解决这次危机，我打包票，我老爹绝对不会再打扰小琴了。”
岑牧叹道：“小琴有你这个哥，也是……唉！挂了！”
说完，岑牧不等他回复，直接掐断了连线。
岑牧摇头道：“你这哥不大靠谱，心里的盘算太多，这样对待朋友可不是好事，朋友之道，在于坦诚相交，诚实真挚，他的表现不合格。”
肖琴颇为无语，说道：“我也这么觉得，他老是嬉皮笑脸的，一点都不尊重人，还老是觉得自己很聪明，情商高。”
“我本来还想借一笔钱给他，现在想想，算了，反正他就要人。”
肖琴连忙摆手道：“别借给他，他要拿到钱，一时半伙儿，估计不会还你。”
鱼小娴忍不住赞道：“岑少真是霸气，要钱有钱，要人有人，我要是有这么一个哥，不知道有多幸福！”
岑牧笑道：“叫哥是要付出代价的，你以为这么简单？”
肖琴粉脸一红，垂眉顺目，假装没有听明白。
鱼小娴扬起脸，霞飞双靥，递过来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反问道：“那是什么代价呢？岑哥哥？”
说完，眨巴眨巴眼睛看着他。
岑牧哈哈大笑，捏捏她的脸蛋，说道：“你问小琴，她付出了什么代价。”
然后，鱼小娴将疑惑的深情看向肖琴，疑问道：“难道小琴骗了我？你们之间已经发生了什么吗？”
后者满脸通红却没有解释。
岑牧说道：“小琴，安心在学院读书，任何事情别太悲观，总有解决办法。”
肖琴轻轻嗯了一声。
岑牧突然想到什么，正色道：“有空告诉你哥，战争可能随时爆发，做好准备，有备无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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