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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太晚了(副c,折磨,重伤)

  祁言带领一队赶到后方,进行包抄时,敌人正在玩刀。

  锋利的匕首在指间几个灵活地转动,闪着寒芒,缓缓贴近了岑聿的下体,一旁,摄像机镜头上方的红光机械地闪烁着,冷漠地记录下暗夜里的罪恶——第一刀他们准备下在这里。

  阉割。

  岑聿的双眼已经紧紧合上了,整个人一动不动,被捆缚在身后的双手很疼,疼得他快要昏死过去,方才为了逼他叫出声音,引诱陆臻他们过来,敌人开枪打穿了他的右手,一枪下去,筋断骨裂,此刻整只右手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下面也疼得厉害,撕裂伤是跑不掉了,就是不知道有没有脱垂,会不会染病,也许彻底废掉也未可知。

  敌人的视线集中在了他的身上,每个人眼底都跳跃着嗜血的凶光,每个人都在期待着看见那个器官从身体上被割离的血腥画面。

  “时间到了,你们还不出来吗?”首领下达了最后通牒,同时用刀尖挑起那块软肉,冰凉的刀刃贴着根部示威一样来回比划。

  岑聿的身体明显哆嗦了一下,人群立刻爆发出一阵兴奋的怪叫。

  祁言带领一队伏在暗处,眼睛死死盯着前方,耳麦的外壳几乎被汗水打湿了:“队长!没时间了!”

  “等。”陆臻的声音传来,冷冰冰的一个字,不容置疑。

  祁言额角的汗流进了眼睛里,他知道陆臻能忍,却不知道他能忍到这种地步,如果不是陆臻有恩于他,他真想打爆他的头。

  手起刀落,在岑聿的惨哼声中,削金断铁的匕首缓缓划开大腿内侧的皮肉,留下一条崎岖狰狞的伤口,顷刻血花四溅,虽不是阉割,却吊着所有人的心,威慑力不减反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言觉得五脏六腑都猛地往下一沉,当看清楚岑聿并未被阉割时,才略略松了口气。

  “队长!”祁言再度向陆臻请示,语声已经开始颤抖。

  “等。”那边仍然不动如山。

  祁言低声骂了一句,几乎咬碎一口银牙,差点要控制不住自己,就此冲杀出去,这时,一只宽厚温暖的手掌突然搭在了他的肩膀上,祁言一回头对上一双深邃的眼眸。

  韩尧眉头微蹙,神情同样紧绷,紧抿着唇朝他缓缓摇了摇头。

  祁言慢慢平静了下来,包着纱布的手覆上了韩尧的,指尖紧了又紧。

  不远处,那首领抬起头,于寂静无声的山岭间环顾一圈,冲岑聿露出一个十足变态的笑:“啧,你的上司好像抛弃你了,手很疼吧?真可怜啊。”

  岑聿猛地一颤,倏然睁眼,正巧对上对方眼底的讥讽。

  那人继续道:“不如这样吧,你再多叫几声,看看能不能把他们引出来,要是成功了,我就放你走,怎么样?”

  这简直就是一句屁话,就好像电视剧里的反派在诱导正义的主角与他同流合污时画的大饼,连三岁小孩都不会上当。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明显粗制滥造的圈套,却让岑聿的神情产生了微妙的变化,汗湿的睫毛先是轻轻颤了颤,然后目光一点一点下移,再左右乱转,最终,在看似一番深思熟虑之后,岑聿的视线才再度与那人相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呜……”岑聿急迫地叫了两声,似乎有什么话想说。

  首领的目光带着审视,并未即刻取下他口中的布团,匕首在伤痕累累的身躯上游走,寻找第二次下刀的部位。

  岑聿的呜咽声变得更加迫切了起来,努力表达着他的诚意。

  当人经历过连续的惊吓和折磨,并仍旧处在极度危险的境地之中时,再强悍的意志力会有所消磨,而这时候,若是有人告诉他,你是有机会脱离险境的,只要你按我说的做,哪怕只是一张空头支票,很多人也会选择赌一赌。

  首领刻意延长了这种精神折磨,在他反复确认了岑聿已经妥协,会乖乖听话之后,才悠悠道:“想好了?”

  “呜——呜——”

  “很好。”

  首领命人把岑聿拖了起来,捏着他的脸,正对摄像机的方向,扩音器举到他嘴边,一切就绪后,取下了他嘴里的内裤。

  岑聿目光闪躲,似乎很抗拒面对镜头,首领直接将扩音器的话筒怼在了他的唇上,面容有些许不耐,但更多的是胜券在握的嚣张。

  岑聿的脸终于一点一点抬了起来,摄像机镜头里,那双憔悴的眼瞳里布满血丝,眸光却是前所未有的亮,好似闪耀着日月星辰,然后,所有人同时听见了岑聿的声音。

  那是一声声嘶力竭的吼叫,它尖利而破碎,决绝而震撼,仿佛从灵魂中被生生割裂了出来,撕开黑云密布的暗夜穹顶,直冲天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快跑!有危险——!”

  “砰——砰砰砰——!”

  就在岑聿嘶吼出这句话的同一时间,密集的枪声从四面八方炸响,林间蹿出无数道身影,如矫健的猎豹般无所畏惧地冲向山顶乌泱泱的敌人。

  上一秒还在嚣张大笑的敌人,此刻应声倒了一片,人群顷刻间混乱了起来,枪声,呵斥声,惨叫声,此起彼伏,整个山林都为之震荡。

  陆臻和祁言分别带领两支队伍前后夹击,呈包围之势将敌人困死在了方圆之地,以强劲的火力压着他们穷追猛打,不过片刻,对方便乱了阵脚,被轰得节节败退。

  那首领脸上的笑容终于消失了,望着周围不断倒下的自己人,呆愣着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接着巨大的危机感涌上心头,他的脸色立竿见影地苍白了起来,不过他的反应也十分迅速,他并未直接加入战斗,而是悄悄挟制着岑聿退到了后方,明明心里慌得要命,却还强作镇定地装出那副被神明点化过的模样,开始用满口荒唐之言,诱骗愚蠢的教众们筑起一道人墙,前赴后继地替他挡枪。

  战况一时胶着了起来,那些邪教徒们都是被彻底洗脑了的疯子,说死士也不为过,此刻受到“领袖”的激励,情绪突然变得异常激动,开始不惧枪炮,着了魔一样地疯狂攻击陆臻他们,把邪魔歪道当成神只供奉,将自己宝贵的生命置之度外,口中还念念有词,喊的都是一些正常人听不懂的所谓的教义。

  一片混乱中,陆臻眼睁睁地看着那首领拖着岑聿一起退到悬崖边,手里的匕首横在岑聿苍白裸露的脖颈间,显然是准备用岑聿作为人质,进行最后的顽抗,他想要冲破重围杀过去救人,却几度被敌方不要命的攻击姿态,给逼得寸步难行。

  岑聿拼命挣扎着想要摆脱敌人的控制,然而早已透支的身体却根本不允许他做出如此激烈的动作,他的反抗轻而易举地被制服,为了防止他把活祭的消息传递出去,他们又把他的嘴给堵上了。

  岑聿心急如焚,完全忘记了自己几乎赤身裸体的不堪和浑身上下无处不在的伤痛,他不知道自己刚才冒死喊出的那句话有没有引起陆臻他们的注意,而现在,那团该死的布又死死堵住了他的嘴巴,让他连一个完整的词都说不出来,只能睁着赤红的双眼不断在战场中搜寻着陆臻的身影,每每看到子弹从他身旁擦过时,都屏息静气,汗流不止。

  首领很快发现了他的异状,循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就看见了那道在枪林弹雨中拼杀的身影,他先是微微一愣,接着迅速反应了过来,因突如其来的变故而绷紧的丑陋面孔上逐渐浮现出一丝古怪的神色,又慢慢转为一个了然而扭曲的笑容,挂在横肉丛生的嘴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场激烈的混战过后,局势开始向陆臻他们那边倾倒,又过了几分钟,战况便进入了尾声,这帮疯魔的邪教徒再怎么不惧生死,也不是训练有素的特战队员们的对手,在陆臻和祁言的带领下,战士们以压倒性的优势干掉了大半敌人,又迅速俘虏了剩余受伤倒地的敌人,整个过程只有区区几名队员受了轻伤,无一人牺牲。

  陆臻半边身子都沾了血,整个人犹如从地狱里爬出的修罗,大喊道:“只剩下你一个人了,放了人质,乖乖投降,我可以饶你不死!”

  首领没有说话,只是挟着岑聿又往后退了一步,嘴角噙着一抹诡异的弧度,看着叫人脚底生寒。

  望着那距离岑聿仅仅一步之遥的悬崖,陆臻的瞳孔几不可查地微微一颤:“我再说一遍,放了人质,乖乖投降,再敢动一下,我就开枪了!”

  首领突然大笑起来,笑声尖利刺耳,甚至有点神经质,很久才停下,然后,他并没有理会陆臻的威胁,而是很突兀地问了一个问题:“你是他们的队长?”

  “什么?”

  “你是队长吧,”那首领笃定地说,神色嚣张地扫过人群,“那么,谁是祁言?嗯?谁是祁言?”

  陆臻没说话,眸光森冷地望着他。

  首领抬起下巴在一众队员里随便点了一个:“是你?”又点了一个,“还是你?”,他轻笑一声,摇了摇头,“无所谓,谁是祁言都无所谓,”说着,贴在岑聿脖颈上的匕首骤然下压,一缕鲜血顿时渗了出来,他舔了舔嘴角,“我只要那份资料,队长,让你的人交出那份资料,否则,我现在就割断这小子的喉咙。”

  陆臻的脸色彻底沉了下去,原本,战局进行到这一步,敌方惨败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可不知为何,陆臻总觉得那敌方首领十分从容,且从头到尾目的性都非常明确,无论是手下被杀的时候,还是战败后持续的挑衅,总给他一种肆无忌惮的感觉,他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臻沉吟片刻,决定再探一探他,于是故意岔开话题,厉声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不用管我是什么人,我只要那份资料,交出资料,他才可以活命。”对方果然很坚持。

  陆臻咄咄逼人地盯着他:“你现在在我国的领土里,你逃不掉的,就算我给你资料,你也带不出去!”

  听到这番话,对方突然狂笑起来,一边笑,一边又推着几乎快要支撑不住的岑聿往后退了一点:“少废话,快点把资料交出来,否则你们就等着给这小子收尸吧!”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可以清楚的看见,岑聿半个脚掌已经顶出了悬崖外,头颅在刀刃的逼迫下高高扬起,看上去连呼吸都十分困难,数不清的伤口大大小小布满了身体各处,整个人就像被一盆鲜血当头淋过一般触目惊心,而那首领也像根本不顾自身死活,和岑聿站在了同一条线上,这时候,无论他们之中任何一个人稍微动一动,都有可能双双坠崖,情况岌岌可危。

  陆臻眼里寒芒乍现,立刻用手势命令祁言暗中通知狙击手调整方位,随时准备行动。

  经过几个来回的交涉之后,陆臻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判断,毕竟再怎么自负的人,在陷入重重包围,且手下也已被全部清缴的绝境时,不可能一点畏缩的情绪都没有,再结合方才战斗时,那些人仿佛中邪一样疯狂的状态,基本可以断定他们确实来自某个境外邪教组织,且这个组织业务涉猎广泛,其中就包括军火,所以他们才想得到那份军备研究资料,而这个首领,大概率也不是幕后团体的操控者,他和那些教众一样,都是死士,派他前来的目的就是拿到资料,哪怕付出生命的代价也在所不惜。

  死士……

  想到这个词,陆臻心头一跳,岑聿声嘶力竭的咆哮在耳边回荡,怪不得方才他即便自身都难保了,也要铤而走险将情报传递给他们,一切好像豁然开朗了,难怪这人敢这样嚣张无忌地威胁他们,原来是早有准备,他根本没想活着回去,甚至于,是没想让他们活着回去!

  他会用什么手段?他的手下已经全军覆没了,另有埋伏显然是不切实际的,那么唯一的方法,只可能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炸药!

  这个念头蹦出来的一瞬间,陆臻浑身血液霎时结成了冰,周正的死还在脑海中挥之不去,英容凛然,近在咫尺,更何况,还有这么多战友,还有岑聿。

  决不能再有人牺牲了!

  “怎么样?考虑好了吗?队长,我已经给了你足够的耐心,我最后再给你三秒的时间,三秒后,如果你还不交出资料,那么我将会在这小子肺部捅上一刀,先是左肺,再是右肺,看他能坚持几刀。”首领终于忍不住了,决意动手。

  “三。”

  倒数开始。

  “二。”

  刀尖贴着肺部的皮肤切入,形成的凹陷一寸一寸缓慢加深。

  “一。”

  “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鲜血涌出的那一刻,那首领听到了一声轻蔑的笑。

  陆臻嘴角噙着一抹讥讽,一双鹰眸冷得似冰,看不出喜怒,也正是这声笑,让首领的动作顿了一顿,这一刀好险没有完全扎透下去。

  陆臻冷冷道:“你别做梦了,他是一名堂堂正正的Z国军人,无论流血还是牺牲都是他应尽的义务,你要是不信,大可以试试,但你要的资料,我绝不可能交给你。”

  此话一出,首领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愣怔,紧接着,他就感觉怀里的人身躯猛地一个震颤,他用余光飞快地一扫,就看见这个自始至终一直刚毅坚定,就算受尽凌辱也不曾屈服的青年脸上蓦然浮现出了某种难以名状的悲伤。

  他好像一只被主人狠心抛弃的小动物,失望,伤心,落寞,甚至还有一丝害怕,种种复杂的情绪逐一从眼底闪过,给他整个人都仿佛蒙上了一层晦暗的颜色,突然之间失去了生气。

  首领的眉头皱了起来,按照方才混战中看见的那些来推测,这两个人的关系应当不一般,可现在,其中一方却说出如此绝情的话,这让他又难免对他们之间的关系产生了怀疑,难道说,他手里的这个人质,当真不能对其产生任何威胁?

  然而很快,他又再一次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因为他看到了陆臻的手,这个男人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一派冷漠,可那双垂在身侧的手,却以肉眼极难察觉的幅度在颤抖着。

  首领恍然明白了过来,发出一阵桀桀怪笑:“你别演戏了,交出资料,否则我现在就弄死他!”

  陆臻的拳头猛地攥紧了,将指甲刺入掌心才勉强稳住身形,没有让敌人看出他那深藏在冷硬外壳之下,早已波涛汹涌的内心,密密麻麻的冷汗布满了额角和后背,当看清楚岑聿被虐待到体无完肤的身躯,对上那双凝满痛苦和绝望的眼眸时,他的心脏就仿佛被子弹打了个对穿,疼到无法呼吸。

  对峙间,已经陷入疯魔的首领突然将刀尖一转,毫不留情地一刀扎进了岑聿的腹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岑聿的眼睛倏然睁圆,爆出一声痛苦到了极致的闷哼,鲜血在刀刃离体的瞬间喷涌而出,顷刻染红了脚下的土地。

  浓重的血腥气弥散开来,岑聿的身形迅速委顿下去,又被那首领掐着脖子,粗暴地拎起,扬起手,染血的刀尖泛着森然凶光,悬在岑聿胸口之上。

  “住手!”陆臻终于再也控制不住地大吼起来,目眦欲裂,“停下!你别乱来!停下!”

  首领得意地放声狂笑:“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哈哈哈哈哈,把资料给我,快点!把资料给……”

  首领的吼叫声戛然而止,与此同时,所有人都看见了让他们毕生难忘的一幕——

  只见,满身是血的青年不知何时挣开了手腕间的麻绳,突然发疯一样反身抱住了敌人,用尽最后的力气,借着惯性的冲击力,在尚未来得及消弭的刺耳吼声中,以一个决绝的姿态,头也不回地奋力一跃,两道身影于顷刻间一同消失在了万丈绝壁之上!

  山风从林间呼啸而过,犹如遥远天际传来的凄切悲鸣。

  “岑聿!不要——!”

  然而,一切都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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